道理,待他们长大到一定岁数,自然而然就懂了,”傅庭涵道:“到时候只怕你让他们一心为你,他们也会为自己,为家人生出私心。”
他道:“希望到时候你也能如今日这样,想要他们为自己,为这个国家读书,而不是为你一个人。”
赵含章挑眉,“我要是忘记了,你提醒我。”
傅庭涵点头,“如果我能不改初衷,还能记得这件事,我一定提醒你。”
“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呀,”赵含章抬着下巴道:“我就不一样了,我觉得我一定能够从一而终,不忘初衷。”
傅庭涵:“……从一而终是这么用的吗?”
“自然,我觉得很贴切呢。”
俩人一边说着悄悄话一边往别院去。
到了别院门口,赵含章便冲着后面还紧缀着不走的庄民们挥手道:“该干活的干活,该回家的回家去了,我这也到家了,你们人多,我就不请你们进家坐了。”
众人笑了一阵,也放松了许多,纷纷表示他们要目送赵含章入内再走。
赵含章也不和他们扭捏,拉上傅庭涵就进门,大门一关,门外的庄民这才开始散去,只是每个人脸上都很兴奋,谈兴甚浓,他们干脆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兴奋的谈论着才见到的赵含章。
优待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