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
寅栖才不猜。
她看着门口把守的人,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只好认命收拾。
与其说是她的东西,不过说是婆婆的东西。医书、针具,还有婆婆的骨灰。
最开始的时候,寅栖想把婆婆带去江边埋了做肥料,但是邻居们帮她操办火葬了。寅栖捧着骨灰盒,心里却想着这骨灰做肥料还好不好用。
龟伯伯阻止她,问她:“寅栖,你喜欢婆婆吗?”
寅栖说:“喜欢的。”
“喜欢的话不妨留下她的东西吧。做花肥的话,就再也见不到她咯。”龟伯伯说。
寅栖想,再也见不到婆婆的话,她会有点难过。她这才打消了念头,婆婆的骨灰被保存下来。
谢明熙洗漱完来寻寅栖,见她手里捧着骨灰盒,不知在想什么。
“这是谁?”他问道。
“是我婆婆。”寅栖说。
“她对你好吗?”谢明熙随口问。
寅栖想也不想:“当然好了,婆婆对我可好了。”
谢明熙却莫名有些吃味,寅栖对喜欢的人毫不掩饰,对他却总是不假辞色。
“我也会对你好的。”他上前把寅栖揽在怀里,在她脖颈边深吸一口。
依然是那阵草药香,平和、安静……令他着迷。
谢明熙一开始还以为那是因为寅栖常常晒药,身上才有这股味道,现在看,这正是她自己身上的体香。
“小妖怪。”谢明熙又重复了一遍,“我也会对你好的。”
寅栖被他的动作弄得痒,偏头躲开了他:“好痒!你现在就对我不好。”
谢明熙扶着寅栖把婆婆的骨灰盒放好,再把她一把抱起来:“除了痒没别的感觉了?”
寅栖脚点不上地,有点没安全感,只好紧紧搂住谢明熙的肩膀。
她认真想了想:“心颤颤的,好奇怪。”
谢明熙失笑。
他们就这么抱着对视,寅栖从没这样长久注视过一个人的眼睛,他的眼神太深遂,就像大海一样——虽然她从没见过大海。
她不知不觉就看呆了。
“小妖怪,要不要做开心的事?”谢明熙哄她。
“好呀。”寅栖点了头,才想起来问,“什么开心的事?”
谢明熙却不说话,在她唇上点了一下。
“什么呀——”寅栖剩下的话都淹没在谢明熙突如其来炙热的吻中。
他亲得动情,将她唇形深深描摹,探进她口中时,仿佛尝到了一丝甘甜的味道。
笨蛋小妖怪从来没有接过吻,闭上眼睛只能感觉到面前的人扑在她脸上的热气,让空气好像都凝固了。
他仿佛要把寅栖揉进身体里,她却感到莫名的安心,心里有种极大的满足。
分开时,她气喘吁吁趴在他肩头,浑身都在发软。
“小妖怪,你开心吗?”谢明熙的声音喑哑,非要她的答案。
寅栖忽然有点不好意思,却还是诚实道:“开心的。”
谢明熙朗笑一声,大步将人带入卧房。
寅栖被他按在身下,他又重新吻上来。寅栖从未觉得自己的心跳动得如此快,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喉咙跳出来了。
身上的衣服被尽数剥下,少女窈窕身形尽露,几乎叫男人看红了眼。
寅栖不觉羞赧,反而伸手要将谢明熙的衣服也扒了:“这样才公平。”
“好好好。”谢明熙自然依允。
男人身份尊贵,肌肤也是尤如凝脂,又因为常年习武身材壮硕,观赏性极好。只是腹间一道疤痕突兀横亘,那是两人相识的见证。
寅栖不由得覆手上去轻抚:“还疼吗?”
谢明熙摇摇头,牵起她的手指一根一根亲吻过去:“不疼了。多亏我的小妖怪,让我好得这么快。”
寅栖却说:“是你天赋异禀,我的法术没那么强。”
她神情认真,他却因为少从她嘴里听到好话而开心。
“你这张嘴呀……”他再次吻住她。
寅栖被亲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他一双大手按在腰间,烫得好像要被融化了。
她动情了,手不自觉到处乱摸,划过他劲瘦腰身时,他不自觉小腹紧绷了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乱摸什么呢?”他格外偏爱她的手指,每一根手指都要摩挲过去,仿佛这样就能把她记到心里似的。
“你不想摸我吗?”寅栖语气天真,紧紧搂住了他,“我好想摸你呀。”
“想,我当然想。”谢明熙真是要被她逼疯了。
少女纤细的身子被他紧紧搂在怀中,鼻间全是她的味道。他意乱情迷低吟着她的名字,近乎虔诚地低头,把她寸寸吻遍。
寅栖被他亲得全身都软,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下身粘腻,打湿了他的手掌。
谢明熙的唇绕过脐眼,继续向下吻去,她瞬间觉得小腹起了一团火,将她的理智燃烧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