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联系不上。”

院长也从顾霆那里得知了原委，随即安慰道：“没关系，按着地址寄一封信过去，阿芸收到一定会回的。”

顾潇苦着一张脸没有做声，只是缓缓点了点头。本来她是打着死缠烂打央求顾霆收养郝芸的主意，如今郝芸按着剧情被徐家收养，已经错失良机。这个时候互联网还没有普及，通讯并不发达，所以也无法顺利与徐家取得联系。更何况，即便在她的央求下顾霆找到了那一家人，襁褓中被互换身份这种事情，也不可能从她一个十岁女童口中说出。

最终，顾霆留下了最新的电话号码，以便随时与院长联系。

临近黄昏，在外面吃过晚饭，顾霆便带着外甥女儿赶赴机场。一路上，顾潇明显沉默了许多，这让顾霆和顾延都有些不适应，平时在家，只有顾潇的话最多，有她在气氛也更加活跃。如今家里唯一的活跃份子变得沉默寡言，顾霆还好，顾延倒是频频回望她，好像生怕她一个不注意就要哭出来似的。

“你别担心，既然她有了自己的家人，现在一定生活得很好，一定会幸福。”男孩的喉结刚刚开始发育，发出的声音嘶哑而温柔。

顾潇一怔，转头见男孩难得神色温和，隐约发现好像被误会了什么，但也没法解释，只好点头回应。

下了飞机，回去的路上，顾潇在路旁捡到了一只虚弱的小奶猫，它被丢弃在废旧的纸箱里，是顾潇在跟着顾霆等老李开车过来的空隙，从路旁的绿化带里发现的。

当时一个念头一闪而过，顾潇把纸箱捧起来，决定把它带回去养。顾霆见女儿难得的心情失落，没有反对。

抱着小奶猫上了回家的车，顾潇心情渐好，不停嘀咕着：“你看这小家伙，又瘦又小又丑又脏，还不健康的样子，怪不得没人喜欢。”

顾延听了一路，不解地问：“这么嫌弃，干嘛还要养？”

“你不明白，”顾潇吐了吐舌头，“我就是想给自己积点德。”

如果真的改不动剧情，那么她就只能尽力在一部已经开启的狗血言情爽文里，做一个纯良无害的女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