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遥远到与我无关的存在。不过每次下雨我还是会叫林逸清来我床上,她也知道我早就过了怕打雷的年纪,可每次还是会乖乖过来。就像她说过的那样,我叫她她就会过来的。
一开始是单纯的睡觉,我只是觉得她陪在我身边让我觉得很好,等年纪再大一些的时候,好像就有点变味了。不只在下雨时,周末我也会叫她过来睡。睡前我们会接吻,然后不由自主地在彼此身上抚摸。
我想起我把一条腿挤进她两腿中间,大腿挨着大腿摩擦,这时候林逸清会把脸埋在枕头里喘。我觉得她的声音很好听,无论什么时候都好听。
回忆中的样子和眼前的景象重迭,林逸清在我耳边的低吟让我觉得兴奋。她不仅这个时候会喘,林逸清抚摸我进入我的时候也会喘得很大声,跟她说的话她就会一副不知情的样子疑惑地回应:“我有吗,没有吧?”
好喜欢,林逸清。
这一晚我睡得很熟,细细碎碎做了很多梦,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有点懵。林逸清似乎已经把情绪调整好了,她只穿一条睡裙趴在我旁边划着平板,看我醒了半天还呆呆地看天花板,随口问到:“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
“做了好多梦。”
“噩梦吗?”林逸清把平板放在一边,看着我。
“算是吧。”我想起梦里林逸清的样子,打了个寒战的同时笑出了声,所以说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林逸清怎么会那么吓人。“梦到你了,”我说,“你好凶。”
“那,对不起。”林逸清开玩笑似的说到。
如果梦里的情况成为现实了该怎么办,我不会幼稚得做这种建设,因为我知道,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