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朱唇,隐隐的轮廓,幽幽的香气,在朦胧的夜色下无不勾人无限遐想,气不气的,都无关紧要了,心思已经偏了方向,“旁的为夫暂且还在努力,唯独一样能办到。”
小娘子全然不知道危险,呆呆地问出一句,“办到什么?”
郎君没应,唇压下去含住她的唇瓣,一番描绘,舌尖把小娘子搅得七荤八素,又才移向她的耳垂,轻轻一咬,哑声道:“让娘子快活。”
唇瓣在她颈项之间游走,温殊色哪里还有力气反抗,惊愕于他这是哪门子的歪理,“郎君你要不要脸……”
话没说完,郎君伸手拨了一下昨夜刚采摘的一枚药勺花蕾,小娘子惊呼一声,声儿全被郎君堵进了喉咙里,细细碎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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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起来,小娘子旧伤添新伤,夜里被郎君拿他治疗肩伤的金疮药替她抹了一层,一阵凉飕盖过了火辣,待药效一过,又是昨儿那番感觉,又酸又涨。
郎君早早进了宫,去领命上职,走之前狠狠在她后颈子上留了个唇印,“娘子在家好生歇息,为夫去努力。”
晴姑姑昨儿还同她说,“姑爷这个年岁,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一旦破了戒,娘子便要受苦了。”
她还不明白是何意,今儿总算知道了,他哪里是身强力壮,他就是头驴。
他是没生气也没扒自己皮,只是把心头的那口气都使在了她身子里头,看着铜镜中自己颈子和肩头上的伤痕,咬牙骂了一声,“狗东西。”她还怎么出去。
她不能出去,文叔便找上门来,见到温殊色一脸神色奕奕,“老奴照着二娘子所说,昨夜把那合约拿给了姜尚书,姜尚书今儿一早便派人送了过来。”说着从袖筒内把合约拿了出来,递向温殊色。
温殊色接过,一展开,便看到了合约上已经按上了姜尚书的手指印。
这便是成了。
温殊色松了一口气,把合约还给了文叔,“当官的人脑袋里面有十八道弯,这里头的名堂,谁猜对了谁便是赢家,文叔回去备好银钱便是。”
两日后,其他三家的人还在相互试探所出的价格,觅仙楼突然退出了竞价,不买姜家的传家之宝。
因事前已经与姜尚书签定了购买合约,文叔算是违约,照着条款上的赔付价格,一分不少地赔偿给了姜尚书。
姜尚书叹了一声,说是败了心情,既是天意,便继续留着家传之宝,不打算卖了。
其他三家还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两日后向太子宴席上献菜的酒楼,便定在了觅仙楼。
文叔忙得脚不沾地,温殊色也去酒楼帮忙,同文叔确定完要献的酒菜,刚出门口便见到了立在门外的温家大夫人。
几日不见,大夫人憔悴了许多。
自从上回温家大公子和三娘子去了一趟谢家回去后,大夫人便睡不着觉,后悔也无用,怨何自己把路堵死了。
说好了不相干,如今人家过得再好,她也没脸上门,一直到今日,伯爵夫人找上门来。
一进屋,便含笑怨她,“我是当真拿大夫人当姐妹,大夫人却还是信不过我,藏着捏着,把我瞒着好苦。”
大夫人听得一头雾水,心头知直犯咯噔,“自从我温家来了东都后,承蒙伯爵夫人看得起,拿我当姐妹,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哪里还敢有所欺瞒,不知夫人所说的为哪桩?”
伯爵夫人一笑,“大夫人还同我装呢,要不是前几日杨家六娘子及笄,二公主替她在觅仙楼办了一场酒宴,我还不知道那觅仙楼的东家,竟然是温家二爷。这回太子庆贺宴席,选中了觅仙楼献菜,这么好的事儿,之前倒也没听大夫人提起过,这不是欺瞒是什么呢。”
大夫人脑袋一阵“嗡——”直响,表情惊愕又痴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伯爵夫人这才看出来了名堂,疑惑地问道:“大夫人莫非还不知道?”
她要是知道,她能做出那般蠢事儿吗。
温二爷,温殊色……那死丫头,竟然瞒着她这么大的事儿,她到底是何居心。
大夫人脸色发白,前些日子自己还当着伯爵夫人的面,埋汰二房的没有出息,不求上进,全靠着大房拉扯,这才过了几日……
都是一家人,二房竟然没有破产,还在东都买了这么大一座酒楼,把大房蒙在鼓里,旁人还比她先知道。
伯爵夫人那疑惑的目光,像是一道刺一道刑,脸都要臊尽了,张了张嘴,勉强扯出了一个笑脸,“伯爵夫人哪里话,我这也是前几日才知道这事儿,夫人不知我温家那位二娘子自小被她祖母宠坏了,花起钱来大手大脚,二爷为了保住家财,也是煞费苦心,连着咱们也被瞒着……”
“这话我倒是信了,二娘子出手确实大方,听说还给杨家六娘子送了烟花助兴。”
大夫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把伯爵夫人送走的,等马车一离开巷子,回头便是一句,“老天爷啊,这杀千刀的败家子,瞒得我好苦啊。”
觅仙楼,连大爷都只去过一两回。
自己平常吃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