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死劫,而是从山上游玩归来,让人不由得从沉重压抑的情绪中抽离出来,变得轻松起来。
白芷恢复冷静,微点了点头,正要禀报事情,江怀谨却侧目与卫無道:“备水,我要沐浴。”衣服穿了几日,他早就难以忍受。
“是。”卫無恭恭敬敬道:“公子和少夫人先进屋休息吧。”
卫無话音刚落,素竹就从屋里面冲了出去,还有一人跟在素竹的身后,苏灵筠看过去,先是一怔,而后内心不由叹了一口气。
她怎么都想不到程清清会跟到这来,她是打定主意要和江怀谨纠缠不休了么?
“小姐,您总算是回来了,您有没有受伤?”素竹抓着苏灵筠的手臂,禁不住喜极而泣,而后看到她脖子上缠了布条,“小姐,您的脖子……”
苏灵筠微笑摇了摇头,安抚她道:“不碍事,不必担心。”
程清清先是来到苏灵筠面前,一脸关心地道:“表姐,你没事就好,我卫無说你和江哥哥出了事,心里担心得不得了。”
她脸上的关心之色不似作假,不过苏灵筠猜测这份关心大约是冲着江怀谨的。果不其然,程清清与她说完之后,便转身去看江怀谨,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江哥哥,你怎么这副模样?”又看到他衣服伤沾着血迹,“你受伤了?”程清清揽着他的手臂,丝毫不避苏灵筠,语气关切道,若叫不认识的人看见,只怕要误以为他们二人才是夫妻。
“无妨。”江怀谨淡淡道,言罢下意识地往苏灵筠那边看了一眼,却发现她根本没有留意他这边,仍在小声地与素竹说话,内心莫名地感到不自在,他不动神色地避开程清清的触碰,往前走去,“先进屋吧。”
程清清不在意地笑了下,然后又改去拽苏灵筠的手臂,“表姐,走吧。”
苏灵筠瞥了眼她那只纤白如玉的手,目光微冷,却没有躲开,再望向前方的身影时,眼眸平静而坚定。
◎,苏灵筠对于他与程清清的关系似乎很不在乎。◎
苏灵筠带着程清清回了自己的屋,坐下后,开口询问,“清清,你怎么过来了?”方才在外头碍着江怀谨在,她没好问她,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也敢乱跑,胆子着实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