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谢云初再一次哽住,前世她成婚后,他不曾打搅她,今生莫非是看出她对王书淮不再死心塌地,故而起了心思,于是她断然否认,“我没有。”
这话可以当着任何人承认,唯独不能当着信王的面承认。
面对一个对她百般示好的男人,说出任何柔软柔弱的话,是另类的勾引与暗示。
她不会给信王任何机会。
“你说的如果是上回在茶楼的事,那我告诉你,我们几个手帕交均在唠叨家里的婆母丈夫,人人嘴里嚷嚷着和离,我也不过是说几句醉话,当不得真。”
“如果,您指的是这回我替王书淮拒绝江南豪族联姻,那我也告诉你,这是我维护婚姻的策略,哪个女人愿意和离?珂姐儿那么小,我怎么舍得抛下她?”
“退一万步来说,信王殿下,我对您没有半丝男女之情,即便我真和离了,我也不会答应您,我心里曾拿您当兄长对待,可现在您的一言一行对我造成了困扰,我恨不得对您敬而远之,恨不得永远不要看到您。”
左右信王前世也没有成功,她眼下说话也无需顾忌。她汲取上回的教训,炮语连珠,没有半分迟疑。
信王面无表情听她说完,情绪没有丝毫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