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哪怕得不到这个人,她要让他一辈子都记得她。
上辈子的那个姐夫,真真正正属于她了!她赢了!她会是在这个世上最让他刻骨铭心的女人。
苏玉婷双手被套上银手镯送进公安派出所的时候,她看着那门口两个“公安”的大字放声大笑,她才是公安局局长夫人,就该住在这个地方。
这是她的家!她是局长夫人!
听见她笑容的警察全都感到毛骨悚然,这个女人怕不是疯了?
曾云军从医院里醒来,他丧失了上次在苏家晕倒后的所有记忆,他只记得自己晕倒了?为什么他的右手没了?
“我的手……啊……”看着自己空空荡荡的右手,曾云军要疯了。
他明明是那个前途无量的粮食局干部,为什么他的右手没了?
“苏玉婷她砍了我的手?她疯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
医生:“病人记不起那两天发生的事情,可能是受到的刺激太大,不愿意想起过去的伤心事,这是大脑的自我防御机制……”
、独立
苏燕婷夫妻俩带着晨晨坐在回首都的火车上, 两张卧铺票,苏燕婷睡在上铺,江戎在下铺陪着儿子玩, 给他讲故事, 陪他闹腾,没一会儿,晨晨消耗完所有的精力, 大大咧咧仰躺在火车上,睡得像个小死猪。
所有的孩子仿佛都是这样,只要精力消耗完了, 无论用什么样的睡姿都能睡得香甜。
他的双手举在耳朵旁, 使用最令小孩舒适的投降小睡姿, 作为一个两岁多还没到三岁的小孩,晨晨无忧无虑的, 就算再怎么早慧,也猜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周围的人全都瞒着他。
小家伙只知道自己开开心心跟爸爸妈妈去外公外婆家玩了一圈。
苏燕婷从上铺下来,坐在江戎的身边, 夫妻俩靠着窗户,对面上下卧铺没有人, 这么一小段车厢尤为安静, 午后的风持续不断吹进来。
江戎穿着白衬衫, 领口两个扣子没系,敞开成一个倒三角形,露出一段锁骨,火车外的阳光并不热烈, 然而照进来的光与火车内的阴影仍然跟形成十分鲜明的对比。
那一道斜斜的光如同分割线一般,把江戎的脖颈裁剪成两截, 上边藏在阴影里,下边连带着锁骨被阳光打亮,阳光穿透他白衬衫的领口,那一节领口亮得出奇,从视角角度上来看,衣服是雪白偏灰的,那处却是染成了金色。
他往前移了移,那道分割线移到了他的脸上,一半灰暗,一般明亮,被阳光照亮的皮肤,好似发着金光,他的鼻子又高又挺,被阳光直射时他微微收了收眼眸,卧蚕隆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眼角轮廓分外明显。
苏燕婷的唇微微打开,她呆愣了十几秒没有开口,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连自己原本想说什么都忘了。
她的右手握成拳头,压在自己的左边心口处,那股小鹿乱撞的滋味扑通扑通。
——之前还想着这张俊脸已经看腻。
然而在不经意间惊鸿一瞥,这一刻还是会令人怦然心动。
如果这是她跟他在火车上的初遇,那她估计此时已经对他一见钟情了。
不巧的是,他此时已经是一个两岁小宝宝的爸爸。
然而幸运的是,她正好是这个小宝宝的妈妈。
明明在这一刻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明确意识到这一点的苏燕婷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幸福的滋味油然而生。
这是她的丈夫,他们早已经有了一个家。
“怎么?”江戎看向她,苏燕婷明明有话要说,却在见到他的那一刻迟疑在当场,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眨也不眨地望着他。
这双眼睛妩媚,如同桃花瓣一样灼灼夭夭,却又是那么的干净无暇,清澈的眸光中只倒映出他的身影。
那眼睛里明晃晃的喜欢和爱意在默不作声地告诉他,这双眼睛只容得下眼前这一个人存在。
苏燕婷:“你不问我吗?”
她躺在卧铺上没有睡着,脑海里想的是如何跟江戎说起曾云军和苏玉婷的事,不管那些重生悬乎的事,在另一个没重生没有穿越的世界上,有个“苏燕婷”确实跟曾云军做了夫妻。
这件事情是解释不来的,说自己不是那个“苏燕婷”?可无论是哪个苏燕婷,现在她就是苏燕婷。
就算不是又怎么样?江戎每次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他不会觉得膈应吗?
尽管那个人不是她。
他们之间不提这件事,不代表事情没有发生过,几乎再怎么解释,扯上重生穿越的事,就像是谎言一样的荒诞无稽,永远会在他们的夫妻关系上留下一道裂痕。
苏燕婷:“其实我——”
江戎突然抬起右手的食指,挡在了她的唇边:“嘘。”
他低头凑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燕婷,我无条件地信任你。”
苏燕婷蓦地眼睛一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