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头打开副驾的门。
沈朊抱着黑色大衣的下摆下了车,没站稳,幸得谢容屿探手扶了把腰。
修长指腹握住的地,立即热了。
沈朊还不习惯这种接触,腰肢绷直了些,谢容屿等她站稳后,撤开了。
谢容屿开了门,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新的女士拖鞋,沈朊穿上正正合脚,是给她特意准备的。她抿着唇笑,想进去找沈梨梨,下一秒手腕被抓住,她只觉眼前的光晃得很快,随即被压在门和他之间,沉冷的乌木香瞬间裹挟了她。沈朊诧异抬眸,倾刻间绵软发烫的唇被捕获。
沈朊的唇部温度过高,烫得很,谢容屿的凉一些,亲起来过分的舒服。
“唔——”
沈朊呼吸不畅。
她的身体被黑色大衣紧固着,重得很,蓦然腰间一凉,谢容屿的的手穿过她的薄毛衣,根根贴合着她纤细的腰肢。沈朊刚刚清醒的脑子又趋于混沌,那些不真实的感觉在这真切吻里消失殆尽,被迫踮起了脚。
谢容屿垂眼看她,喉结滚动。
沈朊的眼睫颤着厉害,唇瓣咬着紧,谢容屿倒也不急,缓缓改了地方。
昨夜的痕迹依旧顽固的存在,沈朊对这里很敏感,意图到谢容屿想做什么后,立即抬手阻止。手却没有他快,偏了头,反倒让他得了方便。
残余的酒精此时翻涌着,沈朊呼出的气是烫的,颈侧尤甚,那点薄弱的不真实感被谢容屿再次打破。她踮着的脚快站不稳了,肩上猛地轻了,黑色大衣在谢容屿手里剥落,她强忍着颈侧绵延的吻,呻/吟出声。
谢容屿动作微顿,“怎么了?”
他明知故问,沈朊眼睛湿漉漉的,控诉着他,“二哥,你别亲这里了。”
酥酥麻麻的,感觉无处宣泄。
沈朊也觉得自己奇怪,身子热得很,抱着谢容屿也缓解不了,感觉他也在发烫。
谢容屿的薄唇倒也听话,沿着那抹白上延,沈朊还想说什么,直接被堵住了,长驱直入,丝毫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天花上的光微微闪烁,沈朊躲无可躲,退无可退,只教谢容屿搅合着浑身发软,音色不成形。
“喵——”
脚踝上传来微痒。
沈梨梨跑了过来围着他们打转,沈朊推了推谢容屿,急得直跺脚,谢容屿松开她的唇,与她额头抵着额头,“要不把沈梨梨送给奶奶养吧。”
他呼吸灼热,喘着粗气。
沈朊也没好到哪去,闻言瞪大了眼,“你、你之前还不愿送走梨梨的。”
“今时不同往日。”谢容屿揉过她的腰。
沈朊呀了声,推开他,脚底落地的瞬间心才稳下,抿了抿双唇,蹲下身来抱起沈梨梨。她越过谢容屿进了里面,沈梨梨的猫粮吃完了。
谢容屿深呼吸,转而进了厨房。
沈朊把猫粮盆加满,又喂沈梨梨喝了水,之后辗转到落地窗前,容城的夜色迷人眼。路柚发来的消息一直在微信躺着,她这时才有时间看。
路柚:[你们怎么走这么快?]
路柚:[谢容屿这就把你送回去了?]
路柚:[沈软软!]
沈朊一一看过,回了她的消息,对于自己身处谢容屿这知无不言,路柚可能是没看手机,久久没回复。她看着布满霓虹的窗外,唇上轻微的麻意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了什么,沈朊唇瓣干涩,她舔了舔双唇。
霓虹里忽然多了谢容屿的身影。
沈朊吓一跳,回过身,谢容屿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边,手里端着温水。
他将水杯递给她,“喝点。”
沈朊对于他的靠近有点紧张,微垂眼,接过他手里的水杯,“谢谢。”
“不用跟我客气。”
沈朊沉默应对,她没有喝水,而是将杯子越握越紧,“其实昨晚你说得时候,我觉得像是在做梦。我追了你那么久,你从来没有回应过我。”
“我的错。”
沈朊摇了摇头:“我没怪你,一开始我就明白,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
谢容屿望着落地窗上的沈朊,局促间似能窥见坦然,教他觉得,如果他没有将她握紧,沈朊真的会放手。他没缘由的慌乱,心里滑过紧张。
沈梨梨围了过来。
它的爪子滑过玻璃,细微的声惊扰了他们,沈朊喝了半杯温水,嗓子舒服多了。谢容屿知晓她喝不下,不压着她喝,接过杯子,“洗澡吗?”
“想的。”沈朊觉着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