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舞蹈代表着美丽、吉祥、祥瑞和幸福。
还有。
情到浓时的求欢。
苏宴回身旋转一圈,踩踏着冰面摇摇晃晃来到宋恬希身前,宋恬希仰身躲不开他,被跳舞的坏孔雀缠住了脖颈。
孔雀的指尖很凉,带着紧张的轻颤,在宋恬希同样战栗的雪白肌肤间一阵萦绕摩挲。
苏宴挺直的鼻尖不停在宋恬希的额头盘旋,像是试探,像是讨好,更带有一种臣服般的迫不及待。
从他口中倾吐的雾气夹杂了纯粹的热意,逐渐喷湿了宋恬希纤长的眼睫毛,使得某位拥有水雾一般灵巧的眸子,更加富含湿气,仿佛半山腰环绕的云,断断续续连出一片朦胧的雨线。
宋恬希立刻没了主意,被紧缠的孔雀不停地示好而柔软,连被吻住的瞬间,也从沙哑的嗓音中融化出几分撒娇的甜腻。
这孔雀太坏了。
宋恬希隔着热而香的气息骂他,“苏宴,你好好打球吧,可别跳舞了。”
苏宴则专心将他弄得愈发柔软,如同菟丝子般紧紧缠绕自己。
别墅的夜空突然被烟花炸亮,姹紫嫣红,光彩斑斓,一束束冲天而去的红线在到达顶峰的瞬间,散落作编织的网格,笼罩一切心灵相通的痴男怨侶。
苏宴吻一吻,便叫宋恬希好换一口气,而后更过分地欺负他到忘记呼吸。
苏宴说,“恬恬,跨年晚会的时候,我没来得及与你说,新年快乐。”
“我想对你说春节快乐,元宵节快乐,六一儿童节快乐。”
还有。
“七夕节快乐。”
“每年都说,只跟你说。”
宋恬希脑子胀胀的,被苏宴不停地压榨着口唇的热流,包括上颚也未轻松放过。
苏宴将他变成一朵糜艳的花,花瓣肆意揉捏出猩红的汁水,任芬芳在口齿间滴垂。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严厉的呼呵,将两人从梦幻中拉回现实。
是苏炳昌,他无意中知道儿子出了点小的交通意外,连摩托车都报废了,推了好几单生意,火急火燎搭乘私人飞机赶往天城。
结果一颗爱子心切的慈父之心尚未落地,便在游泳池旁看见儿子像个没吃够肉的狗崽子一样,压着人家小姑娘疯狂抱着乱啃。
按理说,苏宴的感情生活一直纯洁得像一张白纸,如今这才刚开荤而已,立刻能把人弄进家来荒唐,真是太不知分寸了。
宋恬希被这一声呵斥快要吓破胆子,苏宴极快镇定下来,将人护在身后。
苏炳昌瞧两人被戳破暧昧还在纠缠不清,于是咳嗽一声,“外面冷,都进屋来!”
遂想家丑不可外扬,幸亏没把五个特助待在身边,自己大步伐伐走入客厅,将羊绒大衣脱下来抛在沙发上。
这处别墅里没有佣人随身伺候,平常钟点工是一周来彻底打扫一次的。
苏炳昌朝跟来的苏宴道,“去给你老子先倒杯水,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日夜兼程,结果你就让你老子看你亲自表演的活春宫?”
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中央,准备认真瞧一瞧是什么样的女孩子,大半夜的还在和自己家的狗崽子厮混。
不瞧不知道,一瞧直接差点儿背过气去。
哪里是女生,分明是个挺漂亮的小男生。
苏炳昌立刻火冒三丈,抓住茶几上的烟灰缸猛地砸向地面。
苏宴就是防备他这种恶劣行径,所以根本没去给亲爹倒水,直挺挺站在宋恬希面前挡着道,“老苏,你的总裁修养课程白上了?怎么能随便砸东西呢?!”
狗儿子居然还敢护着身后那个小玩意儿!
苏炳昌做了许多年生意,有时候不得已也得陪客户去风月场所里花天酒地,什么没见过,女的男的,打扮得漂漂亮亮,随便出个价钱就能带出去玩一整夜的。
尤其是男的。
苏炳昌知道男人也是可以做那些事情,还是他有个朋友特别好这一口,每次必点几个小鸭子。
可把四十几岁的老直男恶心坏了,打从心眼里不想再跟这位朋友做生意。
如今可好了。
他倒是一直挺反对苏宴早恋的,可不成想,居然搞了个男朋友,刚才两人还抱在一起啃得天昏地暗。
试想,今晚他要是不回来,两个人孤男寡男的,不得把这栋楼给滚炸了。
苏炳昌越想越气,恶火直烧得心肝剧痛,颤抖着手指向宝贝儿子道,“苏宴,苏宴你居然还敢护着他,你糊涂是不是啊!!我真的万万是没想到,你居然敢找个男的!!”
宋恬希想探出头来解释清楚,苏宴一双手紧紧拉扯着他,不肯放他乱动。
苏宴听着玻璃的碎裂,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父亲,言辞切切,“老苏,我知道你肯定暂时接受不了。可是没有办法,谁让我真心是喜欢他的。”
“其实这件事你迟早也会知道的,现在早知道也许正是件好事,如果我始终瞒着你,一瞒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