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跪, 跟我回去。”
阮清莞目光迟疑地回头看了眼那山顶,犹豫道:“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云浮大师的……”
“这劳什子大师, 不求也罢。”男人轻嗤一声, 望向山上的目光愈发不屑, “若医我心悸的代价是你的腿,那我宁愿一辈子都不治。”
若救人便救人,若不救便不救, 那所谓大师提出这么无理折磨人的法子,还好意思自诩什么世外高人。
“可是你雷雨天会疼,会受不了,我也可能不在你身边……”女子依然咬着唇纠结,她已经坚持了这么久,实在不想这么轻易放弃。
男人眸色深浓地看着她,声音低醇得如同陈年酿酒:“若是自己疼,我可以忍。可是让你疼,我忍不了。”
他垂下眸子,目光触及女子下半身跪到几乎磨破的衣角,面色越发咬牙切齿:“这该死的大师,我就该一把火烧了这寺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