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露骨。
低下头,含住红梅尖。换牙齿磨,换舌头舔。
她叫得短促,赶在瞳孔彻底失焦前,闭起眼。
一曲终了,清脆连贯的琴声再无法掩盖压抑许久的嘤咛。傅晚卿倒在他怀中发颤,像岸边缺水的鱼,大口喘息。
“要不要叫沉乔然过来,欣赏欣赏我们现在的样子?”
“我真是很期待他的表情呢。”
她不甘示弱,报复似的埋头,发狠咬他。
顾嘉树一味纵容。
口是心非又怎样?沉溺情欲的人才最真实。
欢愉之下,缴械投降。
后面局面越来越无法掌控。
顾嘉树将她拦腰抱起,不容许任何形式的出逃,亦不在乎她的警告和控诉。
年长者会顾虑世俗和避嫌,年轻人的脑子里只有占有欲和热情。
牢牢锁住纤细的腰,压制双腿,抬起下颌,不容抗拒地吮吸唇舌,龟头顶开层层媚肉,津液卷在一块。
即将溺水的航海员本能攥住他的手腕,以为是救命稻草,实为沉沦的号角。
频繁的交点白浊翻涌,撞击一次比一次猛烈,在身下来回进出,磨得腿根发红,撞得脑袋一片空白。
软肉缠绵地咬着阴茎,如同傅晚卿时刻被勾引的,自重逢起就不安分的心。
情到浓时,她把校服领口的第一颗纽扣生生扯下,攥入掌心。
顾嘉树适时在臀瓣上留下掌印,咬着她的胸口,问:“不专心,在想什么?”
她面色潮红,话里夹枪带棒:“在想以后男朋友就找温柔的,至少做爱的时候不会总让我以为在打架。”
果不其然,他表情一变再变,捏着奶子的手猛然收紧,顶胯的频率加剧:“都被我肏出汁来了,你以后还睡得下别人?”
刚到过一次,傅晚卿本就敏感酥软,他一使力、一加速,便不由往下滑,又马上被捞起。
未来得及开口,手就掐上了脖子,力度不轻不重,她却蓦然读懂顾嘉树的意思。
夹带湿意的手指抚上肚脐下的肌肤,他示意傅晚卿垂眸,耳鬓厮磨:“看啊,你以为,我还会让除自己以外的其他男人顶到你这儿?”
“傅晚卿,打架也好,拌嘴也罢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哪怕把我大卸八块,哪怕你死我活。不信就尽管试试。”
丰富的汁水多到溢满腿根,弄脏整洁的裙摆,几乎要流到椅子上。
酥酥麻麻的痒意迅速从下腹攀上后颈,快意直冲脑门。
“嗯嗯、唔啊”
他边肏,耸动胯部,边用两指去逗弄阴蒂。惹得傅晚卿夹腿也不是,不夹也不是,唯有生生受着,欲罢不能。
甬道里包裹着阴茎的媚肉层层紧缩,令抽插更为艰难,也让快感的来临变为狂风骤雨。
陷入高潮顶峰的前一秒,傅晚卿恍然想起了某个夹杂晚风的傍晚,她拉顾嘉树陪自己看动漫。
彼时眼皮已经沉重,动漫也是她看过数遍的古早作品,只作一个留他在身边的借口。
天旋地转间,记忆中的景象开始模糊、扭曲。
意识消散前的刹那,有谁在她唇间落下一吻。
那个人的声音和电视里配音重迭:
“我说不定是为了与你相遇才出生的。”
凌晨一点零五分,辗转反侧的倪纯点开了向伯谦的朋友圈。
放学后她就进了班群,里面的备注五花八门,她只勉强找到一个眼熟的名字。
最新那条是张大合照,混血男孩捧着蛋糕坐在中央,背景为南街某个杂乱的夜市小摊。向伯谦搂着他,笑得开怀,其他面孔半生不熟。
而倪纯一眼便锁定了顾嘉树。
少年虽然臭着张脸,然而就算与沉乔然这种骨相得天独厚的混血儿同框,也分毫不落下风,是上帝精雕细刻的得意之作。
他身旁,笑意盈盈的姑娘披着一头齐肩短发,青春洋溢,宛如大束的白玫瑰与满天星,一如初见,漂亮得叫人侧目。
发愣地凝视照片好半晌,她才舍得退出界面。
干啃着手指,再三犹豫,最终给那个用树做昵称的账号发去一则好友申请:
【hi,同桌。】
然后丢掉手机,把头埋进枕头和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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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嘉树:她骂我,她心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