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纷飞的鹅毛大雪,今年比去年的京市还要冷,去年,许韫苦笑,她终是熬过了一年。
“在想什么?”身上覆着的火热躯体挺腰往她内里惩罚性的顶里顶,许韫禁不住的颤了颤身,略显沙哑的性感声音又在上方响起。
“不专心,嗯?”
许韫抱住他精壮的背脊,夹在他腰上的双脚收了收,娇俏着声音。
“没有,嗯,轻点。”
邓昱很享受她依附贴靠他的行为,奖励的她发间落下一吻,下身却凶悍的在她体内驰骋。两人交合处滑腻的淫水泛滥汹涌,“噗呲噗呲”的叫喊,随着男人的凶猛挺动飞溅在四处。
紫红狰狞的粗壮阴茎在幼嫩的小穴里肆意横行,将内里每一处褶皱齐整的撑开碾平,粗粝的青筋磋磨过细嫩的穴肉,留下火辣的麻爽。男人坚硬如铁的龟头次次凶狠的撞在少女脆弱的宫口处,每每此,身下的少女就激烈的抖颤,穴道绷缩,喉中发出难耐的嘤咛,却还乖顺的承受着。
邓昱看着少女脸上淋漓的媚意,如海棠般艳美,那是在男人精液的浇灌下而成的花朵。自从那次事情过后,许是想通又或怕了,她收敛了身上的傲气和冷意,变得乖顺也会讨好人起来。
这一年来,在床上时不在似以前那般要么抗拒要么无动于衷,你轻柔的弄她,她也会小小的给你回应,夹着你的腰在你怀里喘息呻吟,你动作粗暴,她就隐忍着配合的承受着。
邓昱爱死她脆弱着乖乖承受他粗暴索取的样子,那可怜凄美地样子,像是传说中蛊惑人心的妖精,清冷与婉媚杂糅,催动人心底的暴虐。
邓昱想着抓起她两条玉腿架在肩上,抓着她的手十指交扣压至在两侧,挺送的动作凶残十足,男性健壮的胯骨一下一下粗暴的撞向少女柔嫩的臀肉。
许韫扑朔的美目盈出潺潺的泪来,修长的脖颈高高仰起,口中破碎的呻吟着求饶。
“邓,邓昱,轻,嗯,轻一点,我好难受。”
“乖宝叫我什么?嗯?”
“哥,哥哥,轻一点,韫,韫韫好难受。”
邓昱冲撞的力道不减,反而速度加快,一根博然巨物钉在柔嫩的花穴内疯狂进出,只能看到残影晃动。
“爽不爽?哥哥肏的乖宝爽不爽?把乖宝的逼操烂好不好。”
“不,不要。”
“那乖宝告诉哥哥,是不是哥哥的小母狗?”
许韫哭着不回答,邓昱身心畅快也不恼。女孩脸皮薄,自诩受高等教育的读书人,不肯说这些粗俗的词汇。邓昱几人也曾狂肏着她,逼着她说,直接给人弄崩溃了,委屈的痛哭了好久。
“哭什么,韫韫不就喜欢做哥哥的小母狗,韫韫的骚逼生下来就是吃哥哥大鸡巴,给哥哥做鸡巴套子的,韫韫要多吃哥哥的精液才能长大。”
邓昱的话刚落,一旁就传来顾今晖急切催促的声音。
“昱哥,你肏快点,我的鸡巴都要忍到暴了。”
顾今晖不肯插许韫后穴,一直在沙发上坐着等邓昱射出来,看着两人淫靡的画面,心里痒的不行,性器已经翘的老高了。
邓昱射完,刚拔出肉棒,花穴还没来得及呼吸,顾今晖挺着粗壮的硬邦邦的棒子就着开着大孔的洞顺利挺入花穴深处,接着迫不及待大力顶撞起来。
许韫在高潮和被滚烫精液射刷的迷离中,娇媚的叫了一声,身体又开始晃动起来。
“哦,妈的,这骚穴真紧,都被昱哥肏了那么久还这么紧。”
许韫的一只细腿被顾今晖高高抬起,双手无力的攥紧身下的沙发垫,急促的呼吸着,口中甜腻的娇喘。身下红肿的娇嫩软肉无力的包裹这少年粗硕丑陋的肉棒,发白的外圈穴肉贴在殷红的肉棒被辗转撵磨,饱大的囊蛋“啪啪啪”有力的甩在少女彤红的肥大花唇上。
顾今晖看着眼热,伸手在柔嫩的花户上扇去几掌,惹得少女哆嗦着身子又泄出大股大股春水。一年来,许韫的身体早在几个男人的调教下变得敏感无比,即是痛着也能从中感受到乐趣,好几次还被男人肏的失禁。刚开始,许韫崩溃的哭,无比厌弃自己,甚至自残的去扇打自己巴掌。几次拒绝求欢,被几人发现脸上的掌印,她被绑在床上被轮着连肏到失禁几次,彻底打碎她的自尊。
她想,她彻底没了人的体面。可是,人的体面只是这些?是他们逼着她,她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她依然有东西他们永远打不破,压不下,她又永远都是体面的。她为什么要厌弃自己,这不过是每个人心底深处本而有之的欲望和反应,直视这着并不该自我羞耻。
对于欲望,世间男女的标准却不同,男性的欲望可以摆在桌面,甚至美化它,而女性的欲望则被框圈,视为羞耻。男性有欲望是英雄本色,女性有欲望则被标签,女性追逐利是拜金,是心机,男性追逐利则是志存高远;女性顺应自身欲望则是荡,男性顺应他丑陋的欲望不过是潦潦一字花。
“啊,痛,别,别进去。”许韫被宫口传来的巨大痛意拉回思绪,她本能的用手推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