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代表的却是左相那山上的,可是如此?既然如此,切磋一下又如何?自然,若是你打不过,只管说便是,朕也不为难你……”
巫隐一听,怒了,一骨碌就要爬起来:“谁说老……草民打不过他?草民这就打得他的跪下来叫草民爷爷!”
爬了一半僵住,对着面儿伸胳膊,痛苦道:“快扶我一把,我的腿……”
跪久了,麻的动不了了。
面儿赶紧过去,伸手给他揉:“明知道爬不动,你就慢慢起来吗。”
魏西溏笑了一下,道:“朕还没叫你们起来。”
面儿一听,伸手把巫隐按得跪在地上,自己也乖乖跪好。
面儿宫里的规矩,学得最好的地方就是跪着磕头,巫隐疼得差点叫出来,趴在地上斜眼瞪着面儿。
面儿一脸讨好地笑,然后乖乖地低头不吭声。
魏西溏这才点头:“都起来吧,”
她看着无鸣问:“你跟巫公子过两招,点到为止,别伤了人。”
无鸣点头:“是。”
然后他站起来,直接脚尖一点,借力跃到了对面露天空地上,空地挨着荷花池,刚好和这边相望,这边倒是个看热闹的好地方。
面儿把巫隐扶起来,蹲地上给他揉膝盖:“相公别着急,我给你揉揉,很快就好了。”
巫隐还是拉着脸,回头瞪了眼等在那边的无鸣,一脸愤恨:“草民最讨厌守护星的那些东西!”
巫隐动动腿发现能动了,便身体一跃,以一个身姿十分轻盈的姿态追了过去:“看草民不打死你!”
魏西溏伸手按着太阳穴,这孩子果真是个傻的,怎么这一教,对谁都自称草民了呢?
面儿很担心,“陛下,我师傅很厉害的,我相公会不会有事啊?陛下,您倒是吱一声啊,万一我师傅把我相公打伤了怎么办啊?”
魏西溏回头看了她一眼,“点到为止,不必担心。”想了下,她回头看向面儿,“面儿,你之前跟朕说过,你要赚取功名养家可是?”
面儿点头:“对啊,咱们天禹,不就是我这样的赚钱养家,娇弱的貌美如花吗?”
魏西溏笑了下,“反了。”
面儿瞪眼,魏西溏纠正:“该是男子出门养家,女子貌美如花,难不成没人这样告诉你?”
面儿继续瞪眼,“可是……”
魏西溏伸手拍拍她的肩头,“面儿,你是天禹第一个,也是现如今唯一一个女将军,满朝文武,其他都是男臣,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是以,你是独一无二的。”
面儿被女帝突如其来的夸赞夸的有些飘飘然,“啊,真的吗?我是不一样的啊……”
魏西溏肯定的点头:“对,你是不一样的。所以你自然配得上巫隐那样的绝色男子,只是,配得上我家面儿的男子,除了容貌出众,本事也该是数一数二的才是,否则他一只花瓶似得男子,怎么配得上我天禹第一女将军?”
面儿的脸蛋不知怎么的,“噌”一下就红了透底,这辈子都不知道脸红是什么的文静郡主,因着女帝的几句夸赞,脸蛋红的像猴屁股,还是典型的黑里透着红。
那边无鸣和巫隐打的噼里啪啦,这边面儿差点化成水,眼睛都是螺旋状的,晕晕乎乎的问:“陛下,那您说我相公是不是也去考个功名或者是武状元之类的啊?要不然,岂不是配上我了?”
魏西溏笑了下:“自然要量力而行。要看巫隐公子适合做什么了,若是他适合文臣,比如左相大人那样的,那便让他从文,若是他适合颜将军那样的,那便让他从武,主要看他适合做什么。”
面儿捧着脸蛋,认真的想啊想:“陛下,我瞧着他什么好像不适合像左相大人那样的,也不适合颜将军那样的,怎么办?”然后她歪着脑袋,看向那边的打的惊天动地的两人,突然说:“但是陛下,我觉得我家相公好像适合像我师傅那样的。”
魏西溏低头一笑,道:“那该是因为他是守护星一族的人吧,那一族的人似乎都不善言辞耐得住寂寞,经得起岁月蹉跎和时间的等待。”她往前一步,道:“朕也觉得巫隐适合像你师傅那样的。”
那边死活不肯认输的巫隐打的急了眼,任谁被人三番四次下了面子,都会气急败坏,更何况无鸣都是点到为止,不是按住了他的脖子,就是按住了他的脚腕,巫隐自然是不肯认输的。
巫隐轻功极佳,是以躲避的方式出神入化,这等功夫只适合逃命,却不适合保命,如今遇到无鸣这种专门守护旁人的顶尖高手,自然是落了下称。
魏西溏看了一阵,伸手一击掌:“停!”
无鸣便快速的跃到魏西溏面前:“陛下!”
巫隐那边爬起来,气的跳脚,指着无鸣道:“草民杀你全族!”
魏西溏轻描淡写道:“你连他一人都打不过,如何杀人家全族?要知道,他全族都是守护星族人,个个都是为了守护帝星苦练多年,一身技艺,只怕你谁都打不过。”
巫隐:“……”差点哭出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