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着弧线,落到了水里,引的一群五彩鱼争相围拢过来。
魏西溏慢悠悠的前面走着,一边走一边道:“西阐的事还是要上点心,指望朝里那群人,只怕要不得力。朕跟宁焱也算是旧识,他也不会因为一个女人的三两句话就对脑子发热……”
贺兰词从天禹出嫁西阐,倒是有些手段哄宁焱这么久一来都还没腻,也算是被逼急了用了不少心思,只不过,她毕竟是从天禹出嫁,西阐的人只会认着天禹的好,更何况北贡已经灭亡,不足为惧,她倒是得了个天禹作为娘家,也算是造化了。
相卿慢慢走着:“想必是西阐太闲了,若是他们有些事做,想必也会安稳不少。”
魏西溏站住脚回头看了他一眼,“怎么,莫非相卿还能找点事让西阐去做?”
相卿低头:“若陛下愿意,臣自有法子。”
魏西溏看着他,想了想,然后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去做吧,朕倒想看看你如何有法子?可是要派人前往西阐?”
相卿淡笑道:“不必,臣有一子弟,如今正在西阐,想必不久之后就好有消息传来。”
魏西溏看了他一眼,想到高湛说的那些话,巫隐当初可就是从南翼蹿到北贡,所到之处鸡飞狗跳,看来除了巫隐,相卿身边还有不少人以供他驱使。
“你那些小童可要付工钱?”魏西溏冷不丁又问了句。
相卿愣了下,一脸的茫然,半响才道:“哦……他们天生如此,有吃有穿有事做便可,对银钱并无多少贪念。”
魏西溏眨了两下眼,然后点点头,有些吃惊道:“世上还有这等人……”
这就是奴役命啊,这招摇山尽出现让人占便宜的人,若是宫里这些人给口饭吃不发银子,该多好啊。
魏西溏伸手摸了摸鼻子,继续朝前走,走了两部,她突然又问:“对了,朕记得你说过,招摇山那里有个岛,专门出孪生子?那你看朕的曦儿和墨儿,他们跟你那些小童有何区别?”
相卿没想到她突然会对这个有兴趣,只得道:“曦公主和墨皇子乃天皇贵胃,那些小童如何跟他们相提并论?这是陛下的命数,不可同比。”
魏西溏应了一句,“说的也是。”然后看了眼相卿身后跟着的一个小童,继续朝前走。
相卿抬眸看了她背影一眼,然后问:“陛下的药可是按时服了?”
魏西溏点头:“服了。不过朕觉得是药三分毒,是以只在头疼的时候才服用。”回身看他,问:“朕这样可是不太好?还是要每日都服用?”
相卿笑笑:“头三个月,还是按时服的好,三个月后,陛下可头痛时才服用。这样更好些。”
魏西溏点头,“既然你是炼药之人,那朕便听你的吧。”对他一笑,道:“可不准让朕失望才是。”
“臣不敢有半分懈怠之心。”
“西阐的事,明日上朝你就提一提,撩撩那几个蹦跶个不停的老臣,朕听他们说话,头原本不疼也疼了。还有,明日朕会在朝上颁布封王诏书,你和溧水城城主眼睛透亮些,朕不想听那些老家伙啰嗦。”魏西溏的意思很简单,她需要一两个带头拥护的,免得那些老东西又挑三拣四的,等着吧,季统封王之后,他们便会千方百计的要替季统娶个身世出众的豪门世家王妃,扩大季统的背后支持势力。
如今朝中上下,真的要想拉出一个人来相抗衡,也只有相卿最为合适。
高湛刚入朝,如果太过出头,只怕脚跟还没站稳就会被人拉倒,所以她就只能把高湛和相卿拉到一块,这样还能护着高湛一些,待时机到了,把高湛外放更好些。
至于相卿,这就是个千年不倒万能不知怕的老妖怪,魏西溏在这方面倒是要高看他一眼,完全就是个不知“怕”为何物的主,根本不在意会得罪什么人,更不怕遇到什么居心叵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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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大渣爷说天天打这么多字,累死了,不想放渣小稿粗来了,嘤嘤嘤,再见。
☆、 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