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魏西溏的回程便是在明日,两人便抓紧时间腻在一起,不让外人打扰这边的清静。
“明日回去的路上要小心些,如今你回去还带着贺兰词,还要提防有人发觉让她逃了,我们便失了一个重要筹码。别跑着跑着嫌热就脱了披风,小心着凉,入住驿站的时候记得叫人先查看驿站环境……”他絮絮叨叨的说着,生怕她给忘了。
魏西溏的手搂在他的腰上,靠在他胸前,一句话都不说。
她都看到了,他身上有新伤,可到现在他都没说那些伤是怎么回事。
她问了护卫,还是护卫说他被人暗算,受了伤,可他一个字都没说,之前她说他写字敷衍,现在想想不是的,他受了伤,又不想让她知道,才骗她说是拉弓误伤。
魏西溏知道付铮是怕她担心,所以才不说,可愈是这样,她才愈愧疚。
越是这样,她才越讨厌贺兰词,找死呢,跟她抢男人。
抬头看了他一眼,傻笑了一下,又重新把脑袋埋到他的怀里。
一下午倒是什么事都没做,就窝在一起烤火了。
“高湛那边因为有了行动,等他有下一步消息来,我便要做好跟溧水城合作的打算……”付铮小声:“想必溧水城也不会毫无条件的接受,一定会有所求。”
“只要不过分,就应了。”魏西溏闭着眼道:“若是严实说起来,溧水城也是叛国,这日后的声名必然不会太好听,所以朕吃些亏,也没什么……”
付铮笑,吃亏吃在哪里呀,还吃亏,“乱世识时务者为俊杰,就算不是溧水城,是旁的都城,也会看情形而定的,更何况,如今北贡老狐狸根本无暇顾及什么溧水城,他们不替自己考虑,替谁考虑?”
“对了,溧水城的城主叫什么来着?”魏西溏问。
付铮笑道:“只听说姓玉,不算常见的姓,至于如今是第几代城主,是男是女就不得而知了。溧水城以兵器着称,城主自然是个精通各自兵器的,听说那溧水城满城都是机关,若是不受欢迎之人进去,非死即伤。这也是北贡老狐狸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
魏西溏想了下,道:“这倒有些意思……不如把那溧水城城主请到宫里,让他把宫里也布置些机关之类的,哪个不长眼的敢胡来,就有去无回。”
付铮低笑:“陛下说笑了,又有几个不长眼的会乱闯皇宫?万一误伤了孩子可就不好了。不过,溧水城确实有些本事,若是能谈成为天禹所用,倒是个不错的后路,只怕那溧水城的条件就是这个。立足北贡,却不为北贡所用,城中所制兵器销往七国,完全不受控与北贡老狐狸……”
魏西溏点头:“这是商人所图,也正常。若是真拿下北贡,便由不得他们了……”她偷了油的老鼠似的得意,道:“朕也不强来,就叫季筹想法子买,就不信银子送上了,溧水城还不卖?”
付铮叹气:“说的也是……”
说了一下午的话,晚上自然又是一番亲亲热热的戏码,谁叫第二日魏西溏就要回去了呢?
她哼哼唧唧的道:“有那对夫妻像我们这样的?在路上的时间比与你在一起的时间还要长……”
“这是情况特殊,待我拿下北贡送你当礼物,可好?”付铮笑问。
她有些满意了,点点头:“看在这份大礼的份上,我就先忍忍,不过,你在外头可不能跟别的女人胡来呀。”
付铮只得说:“这军营之中,池儿可有看到几个女人?就算有,那也几个婆子,做些杂事,哪里有女人让我胡来?”
魏西溏想说贺兰词不就是?又一想那是贺兰词的一厢情愿,她不能强往付铮头上加的,那便饶了他吧。
这两日金州那边传了信来,也是催促陛下加紧回去的,付铮是有些急,生怕金州那边皇太后抵不住压力,魏西溏就是赖皮,回去了就收拾那帮闹腾的朝臣,欺负她母后带着几个孩子是吧?
其实金州没他们想的那么糟,主要是左相大人赶的及时,再加上他在朝中的身份十分特殊,以致所有人看到他都会惧上三分,如今,他更是像个看门狮子似得,天天带着几个小童往宫里跑,又是替诊治又是熬药的,反正,回回都是一套程序下来,把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对此,皇太后那是真的满意,最起码,有效果啊。
宫里的御医说话那帮臣子不听,这相卿不阴不阳的说两句,抵得上哪些人好话说尽,这不就是管用吗?
虽然臣子被挡住了,不过,皇太后还是盼着魏西溏早些回来,毕竟不是长久之计,都耗了这么多天还没好,人家都要怀疑左相大人的医术了。
好在小曦儿和小墨儿时常会让她开怀一笑,倒是让她心里舒坦不少。
不过皇太后觉得这两日,她发现小曦儿和那左相好像关系好了。
☆、 童趣
昨下午左相在走廊里看到小曦儿之后,也不知拿了什么吃的,塞到了小曦儿的嘴里,结果小曦儿就不玩了,绕着左相的腿转悠,知道左相给她拿了块什么糕点,她才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