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去请些大夫过来,这些姑娘伤成这样,总该要治一治才是。”
那帮侍女满眼惊恐的挤在一起发抖,就算看押他们的将士撤到门边,也挤在一起不敢乱动。
魏西溏扫了一眼屋里,道:“这些个丫头年岁太小胆子也小,如今又伤了身子,这样如何照顾得来公主殿下?来人,稍晚些时候为公主送些懂事利索的丫头婆子过来。另外,公主身份尊贵,这些个护卫怎么够用?也派些侍卫过来护着,否则,还让北贡的帝君以为我天禹连保护公主的本事都没有呢。”
吩咐这些,她温柔的看向贺兰词,道:“公主放心,朕自会让人把你保护的好好的,绝对不叫那些坏人伤你一根头发……”说着,她伸手,无比的温柔的替她顺了顺头发:“公主安心在这里歇息便是,其他的,朕自会处理。来,现在来说说,你为何会在这里,说的详详细细的才好,若是让朕知道你说了假话,朕这人,脾气不大好,怕是会做出对公主和诸位姑娘不利的事。”
贺兰词被她牵引着走到椅子边上,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
一炷香后,魏西溏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
贺兰词目送她出门,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喃喃道:“完了……”
连续两道房门比接连关上,门口的护卫相比较第一次他们离开时增加了三倍,说是保护,可贺兰词知道,她分明是被那位陛下软禁于此。
那位陛下素来喜好弄权,她绝对不会错过钳制住她威胁她父王的大好机会,以此来达到她霸占北贡目的。
魏西溏出了房门,抬头便看到付铮还站在那里等着,看了他一眼,刀背双手抬头挺胸,问:“夫君可有什么想法?或者是有话要问?”
付铮笑道:“原本是没有,不过,看到陛下这样问,为夫倒是觉得是不是池儿可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发现?”
“我说她是女人,你信不信?”魏西溏歪着脑袋问。
付铮故意延长声音:“嗯——”
魏西溏抿嘴,不高兴了:“你还不信?”
付铮一看这没耐性的样,赶紧点头:“信信,我信。池儿若是没有那样的把握,又怎会想起要去验人家正身?”瞅她一眼,问:“真的扒人家衣裳了?”
魏西溏鄙视的看他一眼:“我不过说说罢了,我是那种人吗?”
付铮无语的瞅她一下,还别说,他还真信她会扒人家衣裳看是男是女,只是这话是绝对不能说的:“自然不是。池儿这般有分寸之人,这等事怎会去做?”说完,他又打量了眼周围,压低声音道:“不过,池儿切莫再失言,这里人多嘴杂,还得小心隔墙有耳。”
魏西溏伸手拧他,“若不是你这样笨,我也不会生气。”
“好了不气,我知道了。”付铮牵着她的手,见天上又往下飘雪,便伸手把她披风上的帽子给戴上,一边系上带子,一边道:“这次是为夫笨了,池儿千里迢迢过来看我,倒是让你替我操心,实在不该。此事是个教训,我他日一定多留心……”
魏西溏偷偷抬眸看了他一眼,真正丰神俊朗风姿卓越,这人这模样,真的是叫人欢喜来着,难怪那贺兰词盯上他。
这样一想,又有些不高兴了:“你这样对我好,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对别的女人也这样好了?”
“她们与我何干?我只需对陛下和曦儿墨儿好便是,她们自有他们的家人对着好了。”付铮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这就是个小醋坛子,他哪敢呢?
魏西溏撇嘴:“知道就好……”
出来的时候魏西溏那是男装,付铮又不能太亲近,太亲近了叫人觉得奇怪,如今她这模样,他倒是放心不少。
这个镇上他极少出来,就算出来也没人认得他是谁,逛个街什么的还是很自在的。
如今身侧这个为了证明付铮是有主的,特地去换了衣裳,倒是让付铮牵着她也不怕人家说什么了。
魏西溏抬头:“这天怎又下雪了呢?”
付铮笑道:“下了好,下的这么大,到时金州那帮老臣就想赖床,不催着你上朝呢。”
魏西溏瞅他一眼,觉得说的有些道理,便没反驳。
两人踩着地面,地上还有前些日子下雪落下积雪,都被人推到两边,路中间是光堂堂的石板路,刚落的雪压在上面,很快就被人踩的融化,以致路面随在雪越来越滑。
付铮扶着她,慢慢朝前走,一边走,一边感慨:“有时想想,若能一直这样该有多好。”
魏西溏点头:“嗯。对了,曦儿和墨儿会喊父王了。”还是压低声音说的,怕自己声音大了让人听到。
付铮先是一愣,随即又叹了口气,他又听不到。
魏西溏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是什么心情,有些愧疚的伸手勾了勾他的手心,“是我让你为难了,是不是?”
付铮笑了下,“为什么难?不过有些想他们罢了。走,不想逛了就回去,下着雪,别冻坏了。”
关于蓝赋的事,付铮也没问,万一问了又碰了她的逆鳞,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