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西溏完全不抱希望的再次叹口气,说:“还有其他的吗?还是说,等你那日回你爹娘那里,你再问问?”
面儿见自己想了两个陛下都说不好听,只要说:“那好吧……”想了想,又问:“皇帝陛下,那你有好听的名字给面儿吗?”
面儿这会是完全没意识到她这是替自己向陛下求赐名,只是随口问了这么一句,魏西溏看了她一眼,问:“朕若是取的名不好听,怎么办?”
“皇帝陛下有问题,好听。”面儿说,“面儿念书不好,不好听。”
“那姓,朕想想,替你取个什么名,”魏西溏看了她一眼,道:“要不然朕也回头想想,想好了告诉你,如何?”
面儿点头:“面儿听皇帝陛下的话。”
说着她蹭蹭蹭跑去带着两只小的玩了。
天禹这皇宫,若不是有这机关孩子,怕是实在冷清。魏西溏都想不出若是皇太后哪日不在了,她和付铮在这宫里是不是会特别无聊。
心里这样想着,视线却落在两个小东西的身上,决定还是等付铮回来以后,多生几个孩子,这样才热闹许多。
想到皇位一事,还是多生几个女儿吧,若不然,到时候也人脑袋打成猪脑袋争夺皇位怎么办?
一想到这个,魏西溏又觉得还是少生几个省事,否则倒是伤了兄弟亲情。
付铮哪里知道魏西溏这些日子尽是在想这些事?他还在争取用最短的时间攻下北贡呢。
所以,正想趁着大雪的日子,看看能不能挑到时机取得一些成绩,也算是在年关将近之时让陛下高兴高兴。
今年这年,付铮肯定是回不去的,别人要过年,他是过不成的,特别是他想尽快拿下北贡,这年就更别指望了。
“将军,”吴顺来报,“天晚了,还是早些歇下吧。这雪下的这么大,看着好像没有要停的意思似得。”
付铮笑了下:“总会停的。我在看地图,贺兰词如今是在这里,背靠山倒是成了他们的天然屏障。不过,我想在年前击退贺兰词,让她年前再无反扑可能,这样陛下就能过安稳年了。”
☆、 年关将至
“将军,这都要过年了,咱们还得要打仗啊?”吴顺问。
付铮看了他一眼:“就是因为要过年,所以才要打一次,让将士们过个舒心年。若是不打这一场,不消耗下北贡的兵力,他们说不定就会过来反扑,与其等的惶惶不安,不如直接解决了。只要北贡没了反扑的力气,我们便能过个好年,否则我们唯一被动等着。”
吴顺点点头:“将军说的是,是属下愚昧了。”
付铮笑了下,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愚昧之说,不过是没想到了罢了。
“对了将军,上次那个蓝公子又遣人送了回信……”吴顺刚说了两句,付铮便道:“那位蓝公子,只有上次查的那个结果?”
吴顺点头:“对,查来查去,就是北贡一位高官家的公子。将军,你怎么一直问他呀?莫不是觉得他身份有异?”
付铮摇了摇头:“只是觉得那人的气度还是不像。罢了,不过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倒也不必操心。又有大战要来,先别管那蓝公子了,镯子的事已给陛下禀告,陛下不怪罪便是难得了。”
“是将军。”吴顺朝外走了两步,忽然又回头道:“对了将军,陛下这两日好似没信过来。”
付铮一愣,这才想起这两日确实没信过来,他拧了拧眉头:“确认陛下没信过来?”
吴顺点头:“之前陛下的日日来信,如今这信一直没过来,小人特地去了两趟,这两天真没信过来。”
付铮应了:“我知道了,稍后再去看一次。”
等吴顺走了,他才站起来去看陛下的最后一封信,信上并未说别的,正常的话而已。
付铮一时没想明白,坐下认真想了一下,突然想起来了,皇太后的寿辰到了!
这样一算,恰好是皇太后的寿辰那两日她没来信,再到北贡的时间,便算上了,这样来说陛下没来信倒是正常。
想到这个,付铮便当即写了信回去,询问皇太后寿辰一事。
常理来说,陛下该发个诏告才对,如此受到邀请的朝臣才能入宫祝寿,结果今年竟然什么消息都没有。
他这边信发出去的第二天,便收到了陛下的来信。
果然是说前两日是陪皇太后去皇陵了,只因着皇太后今年不愿办寿,而皇家的人又分散四处,所以皇太后便想去皇陵陪太上皇。
付铮看了信,不由叹了口气,太上皇走了不打紧,最苦的人却莫过于皇太后了。
曾经金州最让人羡慕的一对璧人,最终却是那样一个方式持续到今日。
他打算年前无论如何都要战上一场,这样一来主动权就是在他手里握着,就不必担心贺兰词还有力气有其他的歪心眼了。
付铮没见过贺兰词,即便她声名在外,不过,在付铮眼里这个贺兰词也不过是手下败将,若是对比起来,那自然是比首战的那个领兵的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