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儿听到了,但是她不敢反驳,只好假装没听到。
皇太后瞪了魏西溏一眼,跟面儿说:“皇帝陛下说笑话的,我们面儿好看的,消下去以后就好看了。来人,快去传太医过来,一个个都愣着干什么?没看到郡主的脸都肿了?都是怎么伺候的?就不知道护着点。”
骂完了宫女太监,皇太后又骂无鸣:“跟一个孩子动手还这么较真,这是算怎么回事?这无鸣,就该好好教训教训,之前一直调戏一个小宫女,如今还欺负面儿,像话吗?陛下,这无鸣,就该好好说说,不能仗着他武艺高,就欺负面儿年纪小。”
魏西溏清了清嗓子,然后点点头:“回头朕就说说他,这样确实不太好。”
黑面儿的脸蛋肿的跟个黑包子似得,看的魏红衣和魏西溏不觉得可怜的,只是想笑,正在生气的人,就只有皇太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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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蘑菇今天大风吹,五岁乐,粗来,大渣爷保证不打死乃……
☆、 相逢不如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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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脸面儿被皇太后叫人带下去请了御医过来瞧了。
对此皇太后表示很生气,再一次把跟着面儿的太监宫女骂了一顿。
一大群人跪在第三听皇太后训斥,谁都不敢吭声。
没办法的事啊,郡主要是听劝,那就不是郡主了。再一个,郡主那师傅是他们敢劝的吗?他们谁要敢说一个子,郡主首先就会生气,就更别提魏侍卫的反应了。
他可是整个宫里武功最高的人,要是敢得罪他,一掌打死找谁哭去?
魏西溏和魏红衣都不说话,一个喝茶一个三个小东西消停一会。
那边皇太后骂完人,才回来,叹气:“哀家就是担心面儿在宫里被人家欺负,现在这宫里的人,一个个都是看人下菜,觉得面儿小,好欺负,背着哀家尽做些叫人生气的事。”
魏西溏想说面儿那性子谁敢欺负,就怕说了反倒惹皇太后更不高兴,便道:“母后若是觉得这宫里有人不长眼,便在后宫立立规矩,反正朕这后宫也没什么闹心事,母后自看着合适,只管自己去做吧,别为这点小事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皇太后点点头:“陛下说的也是,哀家是要好好管管宫里这些奴才了。一个个的,总是在哀家看不到的地方欺负我的面儿,这曦儿和墨儿还小呢,若是哪天那个不长眼的磕了碰了,那还得了。”
见魏西溏开口劝了,魏静思便也开劝道:“陛下既然发了话,母后晚些时候便辛苦一下,让那些不懂规矩的知晓下分寸。倒是不值当生气,母后若是气坏了身子,反倒是让陛下担心了不是?”
魏西溏点头:“皇姐说的是,母后息怒。”
两人一起站起来,赶紧把皇太后扶了回来。
就为了一个小丑妞,把自己气成那样,值得吗?
不过这话可没人敢讲,万一说了皇太后跟他们急怎么办?
面儿的包子脸被敷了药,晚膳的时候脸蛋还是肿的,皇太后看到了就心疼:“无鸣多大的人了?手脚这么没轻没重。”
其实面儿经常挨打,只不过以前她小的时候,无鸣的力道自然也是控制的,如今她大了,力气大了不说,那功夫自然也进步不少,无鸣在对付她的时候,自己的力气自然也跟着提升,否则还当她小时候,岂不是没效果?
姐妹俩带着几个孩子陪着皇太后用了晚膳,饭桌上自然是其乐融融的气氛,魏西溏在皇太后这边是不讲究的,曦儿和墨儿不要她操心,倒是能专心陪皇太后。
“铮儿在外头这么长时间,想必也吃了不少苦,等他回来了,得好好补补。”皇太后想到付铮,便提了一句。
魏西溏笑道:“他好着呢。只是要费心脑子罢了。”
嘴里这样说,心里还是十分担心。
魏红衣低头,喂了小韩潇一口饭,笑道:“王爷那是有那本事,若是没本事,陛下才不会让他去。静儿和小侯爷不就是如此?所以我日常劝憨笑,叫他勤奋些,这一阵我还没来得及说,他自己倒是真勤奋起来了,我都不知怎么的了。”
皇太后笑着说:“这个话呀,红儿你得问问陛下。”
魏西溏急忙摆手:“皇姐冤枉,朕是对韩曲略做鼓励,没成想他竟这般勤奋,实在叫朕欣慰。”
魏红衣不明所以:“这样啊!不管怎么说,看到他那样上心,我还是挺高兴的。否则,老觉得静儿和小侯爷替陛下分了忧,而我夫君却无所事事,拿了朝廷的俸禄实在于心不安。之前我倒是经常劝他,不过作用不大就了,看来还得陛下劝说才有效果。如此,这里就谢过陛下了。”
魏西溏干笑两声:“皇姐与朕一家人何必言两家话?不必言谢,韩曲如此上进,朕身为帝君,心中自然欣慰。”
说完这个,魏西溏赶紧错开话题:“对了母后,今年您的寿辰,可有什么想法?”
皇太后先是一愣,随即想起这是又到了自己寿辰的时候了,她想了下,道:“今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