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静思本想去找董双鱼,听到高泽这话,站住脚,扭头看向高泽:“打你?打你她会疼?”
付铮又吩咐:“去把那女犯带过来,听候三小姐发落。”
魏静思回头看了付铮一眼,没说话,就是默认了,本来她也是这样打算的,原来打他他不怕,他怕的是打董双鱼。魏静思讽刺道:“好一个痴情种!”
高泽拼命换抱着的栏杆:“有本事你们冲我来!你们冲我来,你们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魏静思脸上还挂着泪,却已经“咯咯咯”笑出声来:“欺负女人?”她大笑:“女人为难女人,这不是正常吗?倒是你,你这样一个不知所谓的畜生,害死我大姐,你的本事倒是不小!”
高泽咬牙:“你大姐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魏静思!你别对鱼儿动手,你只管打我便是……”
魏静思睁着眼,咬着牙,道:“打你?刚刚不是打了?可惜打你不解恨!”她抓着树枝在手上敲了敲,“我要打些解恨的人!”
说话间,董双鱼已经被人拖了过来,她披头散发满脸污迹,身上原本穿着的华服早已被剥下,只留白色的囚服,她被人扔在地上,抬头看到高泽,不由哭着喊了出来:“泽哥哥……”
“鱼儿!”高泽狠命的摇着的栏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们这群混蛋!畜生!”
付铮冷嗤一声,抬头魏静思道:“三小姐要小心些打,昨日请了大夫替这位女犯把脉,不成想竟验出女犯怀有半月身孕,着实让人意外。”
高泽猛的抬头,“你们……”
魏静思突然伸手扔了手里的树枝,左右一看找解恨的东西哎,不成想付铮伸手把一根带刺的细棍递给她:“这是刑房新出的武器,三小姐可试试。”
高泽的动作一僵,突然疯狂的摇着栏杆,吼道:“不!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对鱼儿!她怀有了,她怀有了……鱼儿!”
“泽哥哥……”董双鱼趴在地上,朝着高泽的方向哭喊:“泽哥哥救我……”
魏静思抬手,对着董双鱼的后背狠狠打了一下,董双鱼受痛,不由自主喊了出来:“啊——好痛……泽哥哥!”
挨打过的位置,很快因为棍子上的尖刺出浸出了血,她哭喊着:“泽哥哥救我……”
“啊——”高泽抱着头,蹲在地上,狠狠的抓着自己的头发。
付铮看了他一眼,又吩咐:“请高公子出来看着,否则岂不是浪费了三小姐一番力气?”
魏静思瞪着眼,咬着牙,对着地上打滚的董双鱼一下一下的打去,直打的她额头沁出汗珠,气喘吁吁还不住手。
高泽被两个士兵押着,强行抓了他头发逼他看着,高泽的眼瞪的死死,紧紧的咬着牙,眼泪顺着脸颊往下落,董双鱼的呼声由开始的高呼变成了痛苦的呻吟,趴在地上扭动身体,满身的血点。
魏静思正要继续打,不妨地牢外面传来一个声音,魏西溏从上面慢慢走了下来:“三姐姐,不是说这位女犯有了身孕?你这样打,万一伤了孩子怎么办?”
她倒背双手,一身最简单的素色衣衫,径直走了进来,一张清爽清丽的脸,身量极高,拥有和金州一般女子没有的身量。不过两年时间,她突飞猛进的成长,满身天家公主的贵气,面对着满地血迹,她的脸上找不到半分不适的表情。
她淡淡的看了眼地上的董双鱼,继续道:“这样绝艳无双的美人,若是这样死了着实可惜。她这模样倒是让本公主想起了金州世族董家无双的大小姐,可惜那位大小姐久居深宫,为夫守寡,最终落得个死入火海额下场,虽然结局有些凄凉,不过,还算对得起她曾为太子妃的身份。”
董双鱼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她知道说话的人是谁,也知道如今天禹最有权势的人就是她。
魏西溏看着满身血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董双鱼,笑笑:“女犯模样着实可人,这样的娇人儿想必是无数男儿心中念想,与其这样葬送她性命,不如叫她做些有用的事。”
“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高泽似乎明白她要说什么,突然拼命挣扎起来:“魏池!魏池!她是天禹的太子妃,她身份尊贵,她是董家的大小姐……”
魏西溏依旧淡笑:“高公子想必是认错认了。董家的大小姐可是个清贵的人儿,怎会离开皇宫与人私奔?不过模样儿有些相似罢了。既然她犯的不检之罪,若是处死实在可惜,不如物尽其用更为妥当。军中将士常年出征在外,营中连个洗衣做饭都是男人,孤苦无依寂寞难眠,若有个娇人儿暖暖炕头,倒也能让他们鼓起精神为国征战,这女犯也算是为了天禹做了些有用的事。”
“不!”高泽狂吼:“不!她是太子妃,她是太子妃,她怀了身孕,她身份尊贵,你不能这样对她……魏池,你是在报复我?你报复我!”
她正脸,看向高泽,问:“报复?高大人想多了。高大人是天禹命官,身居要位,想必高大人也愿意为国出分力。太子妃寡居深宫独守空房,盼着有男子倒也有情可原,不过,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