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害群之马扔到野地里喂狗!”
立刻有人过来,拖着那两具尸身离开。
文先生对付振海道:“这位公主可是腾王府的那位当世子养的公主?”
付振海点头:“正是。”顿了顿又说:“这种出手见血的事,一个小姑娘做起来竟也能眼都不眨一下……这孩子……”
文先生道:“公主这手段是干大事的人。她不过杀了一个都尉,却起到了震慑三万人的作用,比咱们这些老骨头上战场杀敌给他们看有效的多。”
付振海点头:“我们立的是军功,她立的是军威!”
付铮安静的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脚踩在汩汩的血水里,然后伸手把拉了过来,拿过她手里的帕子擦她脸上的血迹,嘴里道:“胡闹。”
话是训斥,不过语气倒是没有办法训斥的意思,只是他刚说完,便听到远处一声断喝:“胡闹!”
比他有气势多了。
付振海也不知是什么心情,看到那身上都是血迹的公主以后,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虎符,看来虎符真是在公主的手里,想必太后也是知道的,所以才只字未提。
原本也是这样猜想的,只是在看到今天红灵公主的手段之后,反倒叫付振海多了份担心,他抬眸看了那小姑娘一眼,突然看到付铮拉着红灵公主的手,把她拽出血地,顿时怒道:“胡闹!”
“付铮!”
付铮抬头看到付振海带着文先生和邱先生站在不远处,不由自主跟季统说了句:“待会父亲要是训斥,你就说要带公主去那边看大帐进展,公主待会要整军,他不好干涉的……”
季统应了一声,然后三人朝着付振海走过去,“见过父亲。”
付振海却跟魏西溏道:“见过公主。公主贵为天家凰女,不该如此莽撞行事,若是公主有个好歹……”
季统得了付铮眼色,突然道:“付将军,公主要整北营军,要去看大帐搭建进展,稍后自会听从将军安排。”
付振海一窒,愣了下,倒是不知说什么,难不成说不让公主整军他来接手?这话他还真不好说,若是说了,传到太后耳里,那就是另一番意思。
再者,知道虎符在公主手里,他就更没法提出其他,只是如今一看,哪里是公主被保护到西关?分明是公主到西关接手三万大军的。
对着付铮一瞪眼,别以为他不知道,他这儿子在这小丫头面前,一直都是胳膊肘往外拐的,付铮眼观鼻鼻观心,不说话。
文先生笑笑对魏西溏道:“公主虽为女儿身,倒是有些男儿性。”
魏西溏看了他一眼,拧了拧眉头,道:“父王在幼时就教导本公主,天下事人当有责,本公主既然奉旨来西关,自不愿愧对陛下和太后厚望,竭尽所能解陛下和太后所忧,还望付将军和先生多多指教。”
“不敢。”文先生道:“公主小小年纪却心怀天下,叫人敬佩。”
付振海对魏西溏道:“公主若是有事,只管吩咐,本将自当义不容辞。”
多少还是不放心,不过是个小姑娘,能有什么本事?杀了个人确实立了威,后续呢?她要怎么办,想了想,又忍不住道:“公主若是不嫌弃,本将身边这位文先生可助公主一臂之力。”
魏西溏看了文先生一眼,随即点头:“付将军果然有大将风范,本公主这里多谢将军慷慨,望文先生不嫌弃本公主一番胡闹,多多协助才是。”
大帐建成以后,中军都尉共十人,来了八人,另外两个被拖去喂狗了。
魏西溏入账,文先生紧随其后,付铮和季统分别站在两侧,大有护驾之势。
文先生瞅了他们两个好几眼,以前怎么没发现他们这样跟在付将军后面?难不成是因为看到小姑娘,就有了保护欲?还是因为小姑娘比付将军长的好看,两个大小伙子就跟着人家小姑娘屁股后面跑?
行军路上一直传闻公主纯良心善仁德体恤将士,结果到了西关之后,倒是叫八个都尉见识了公主的狠厉,哪怕再有人不服气,可公主的身份摆在这里,官大一级就压死人,何况这大的不是一级两级,公主身上多了份狠劲,实在叫人有点吃不准。
其实军中处置个什么人,不是甚大事,比比皆是,不过面对着前一瞬还娇滴滴,后一瞬就砍了人头的红灵公主,过于鲜明的对比后,冲击力太大,叫人不知说什么才好。
魏西溏坐入大帐,身上的血迹未干,她倒是没有任何不适的坐下,看着那八人道:“诸位都是天禹的忠臣良将,也是天禹未来的将军,本公主得诸位一路护送平安至西关,对此本公主心存感激,也知诸位都尉一路辛苦。丁将军错信他人,自己被副将所害,导致诸位今日心神不安,相互之间相互猜忌只觉被天禹所弃,这是本公主的不是,未曾及时跟诸位将士说明。”
她笑笑,继续道:“陛下和太后临行前特地嘱托,本公主得三万大军一路护士,本公主既是诸位的责任,诸位将士也是本公主的责任。诸位既是为了护送本公主出征到此,本公主自不会弃诸位将士于不顾。在金州接任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