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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2 / 3)

遵命。”

很快,腾王府的小殿下替季筹请到宫里御医诊治的消息就传到了季筹师傅耳里,这让连着避了三日的师傅十分不安,怎么也想不到季家兄弟会得了腾王府小殿下的青眼。

而季统的耐性也终是用完,手里拿了根平日练武用的棍子,就要去那师傅店铺。

刚走到门口,便看到魏西溏带着高湛以及身后一帮下人过来,她问:“这是要去哪?”

季统对她施礼:“见过殿下,我去找那师傅。”

魏西溏看他一眼,道:“你这样去找,人家只会报官抓你进衙门,你有理也没了理。季筹少了人照顾不说,婆婆也少了依靠,他二人如何活下去?”

季统站在原地,抿着唇,本就沉默少言的个性,在被魏西溏一通话后,更是没了声响,半响,他突然跪在地上,对着魏西溏磕了一个头,道:“请殿下指个明路,大恩大德,季统没齿难忘!”

魏西溏依旧伸手把他拉了起来,轻描淡写道:“你我同窗,即便没那么深的交情,本公主也不会袖手旁观。不必行此大礼,让人看了笑话。我听丁御医说了季筹伤情,虽无性命之忧,后续怕是费些银两。这些治病的银两自然要那师傅承担,只是若这样撕破脸皮,”她顿了顿,道:“只怕季筹日后难回到店里了。”

季统冷哼道:“那师傅不念旧情在先,即便他想让季筹回到店里继续当学徒,我也不答应。”

☆、 时机未到

季统站在原地,抿着唇,本就沉默少言的个性,在被魏西溏一通话后,更是没了声响,半响,他突然跪在地上,对着魏西溏磕了一个头,道:“请殿下指个明路,大恩大德,季统没齿难忘!”

魏西溏依旧伸手把他拉了起来,轻描淡写道:“你我同窗,即便没那么深的交情,本公主也不会袖手旁观。不必行此大礼,让人看了笑话。我听丁御医说了季筹伤情,虽无性命之忧,后续怕是费些银两。这些治病的银两自然要那师傅承担,只是若这样撕破脸皮,”她顿了顿,道:“只怕季筹日后难回到店里了。”

季统冷哼道:“那师傅不念旧情在先,即便他想让季筹回到店里继续当学徒,我也不答应。”

话说到这份上,季统便真是没打算让季筹再回店里,这种不仁不义的师傅带出来的子弟,又能高尚到哪里去?

闻言,魏西溏点头,“那便好办。”她转身,“魏丁!”

“奴才在!”

“你今日先带人去趟那店里,不管那师傅在不在,只管砸东西,别伤人,记得说你们是淮阳侯府的下人。”

“奴才遵命。”魏丁聪明了,绝对不会问为什么,完全照办。

季统倒是有些急,“殿下,付将军于季家有恩,怎能陷付将军于不易?使不得!”

魏西溏笑道:“魏丁是本公主的下人,街头的乞丐都知道,付将军不过被本公主诬陷,本公主自然不会让你的恩人名誉受损。”

“那……”

魏西溏看他:“你可信本公主?”

季统沉默半响,然后点头道:“信!”

“那便闭嘴,唧唧歪歪跟个女人似得。”魏西溏说完,转身便走,而魏丁则带着那帮下人浩浩荡荡朝着那家店铺走去。

季统一张严肃的脸憋的通红,半天没吭声。

次日,季统一大早便来到腾王府,下人禀报魏西溏,魏西溏刚练完剑,无鸣退下了,她一个人坐在走廊栏杆上拿布拭剑,随口道:“请他进来。”

在下人的带领下,季统老远就看到一个蓝色的人影懒洋洋的靠在一根木柱子旁,他小跑过去:“殿下!”

魏西溏回头,坐在栏杆上慢吞吞的转了一圈面向季统,一张极清亮的脸,双眸漆黑如墨,红唇艳若红樱,犹如清晨绿叶上的晶莹的露珠,极为纯净透明,她眨了两下眼睛,好奇道:“季统?你一大早来,有事?可是季筹那边有什么状况?”

季统盯着那脸愣了下,然后快速的移开眼睛,低头道:“见过殿下。季统过来是想跟殿下说一声,昨晚上那师傅着人送了五十纹银过来,说是对季筹医药费……”

魏西溏点点头:“算他还有自知之明。”

季统看她道:“虽不知殿下如何做到,但殿下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季统铭记入心,若殿下需要,季统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什么犬马之劳?这世上不过还是权势压人,季筹那师傅还算识时务,不敢与腾王府及将军府作对。”魏西溏点点头道:“虽说送的银两不多,不过聊胜于无。丁御医开的药紧着吃,让季筹注意修养,一切皆等季筹伤好了再做打算。”

“殿下说的是。”想到季筹,季统的脸上便多了几分担忧,为弟弟未来的担忧。

魏西溏长剑入鞘,抬眸看他:“不必一脸担忧,世上事本无定数,或许再隔了十来天,季筹就会痊愈,他那般聪慧,还怕饿死他?日后再做定夺,先养伤要紧。”

季统施礼:“殿下所言极是,季统明白。”他低着头道:“季统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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