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腾王妃赶紧拉了她进门:“王爷已请了御医在施针,姐姐先别急,王爷已派人去查,查明真相,必然给铮儿一个交代。”
腾王府和付家关系交好,主要是腾王妃和付夫人从中周旋,否则以付振海这样重权有功的人,其实是看不上腾王这种无所作为的庸人闲散王爷,好在腾王安分,也不参与拉帮结派这种事,跟谁都笑呵呵的,倒是不招人厌烦,久而久之,付振海便接受了通过两家夫人发展到两府来往的局面。
御医施针后,付铮的吐血确有缓解,只是御医一脸担忧道:“老夫施针治标不治本,一旦拔针,只怕功付公子还会吐血不止。”
付夫人差点晕厥:“我的铮儿啊!”
付振海脸色也变了,“到底什么人敢伤我儿?”他冷着脸,扭头看向腾王,问道:“敢问王爷,最后和铮儿在一起的人可是红灵殿下?”
腾王妃扶着付夫人同时开口,“把池儿喊过来问问呀!”
腾王点头,走到外面吼了声:“来人?殿下还未找到?”
“父王。”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在门口在腾王脚下响起,他低头就看到魏西溏抬头看她,水汪汪的眼睛似乎要溢出谁来,似乎刚哭过一番似得。
“你去哪了?知道不知道铮儿刚刚还找你?”
魏西溏走进来,在付振海和付夫人面前跪下,道:“付大哥是宫里仙尊送给池儿的礼物打伤。”
付振海一愣:“谁?仙尊的礼物?”
腾王一听,赶紧上前道:“付将军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因为那仙尊给池儿落了套吉言,结果经过宫人传到陛下耳里变了味,虽误会解开,不过那仙尊觉得池儿被剥世子封号是他引起心存愧疚,所以送了个武师给池儿。池儿说的礼物,应就是指这武师。”
付振海的表情冷了下来,“那武师何在?”
腾王正要问,魏西溏已经主动答道:“就在门外,听候发落。”
付振海倒背双手,道:“既是武师,想必功夫了得,付某想会会这个武师。”
付振海出门,就见一个满身鞭痕的中年男人被绑的横七竖八被人按着跪在门外石板路上,付振海道:“你就是打伤我儿的武师?”
那中年男子“呸”了一口:“什么打伤?那小子不过比武切磋败了而已,都说付将军是护国的大将军,如我看来不过是个输不起的庸人罢了!”
看到那人面相,腾王张口结舌,指着那人结巴:“他……”话没说完便住了嘴,看了身侧个子小小的小少年,若有所思的收回视线。
付振海听了那人的话也未生气,只伸手拿了随从携带的剑,拔出,一剑割开那人身上的绳索,又用剑尖挑了另一随从的剑扔到他面前,道:“你与铮儿如何定输赢?”
那武师道:“十招之内近在下的身,在下认输。”
付振海冷道:“既然如此,十招之内本将军若杀不了你,本将军便认输。”
魏西溏看了眼那武师,转身进屋关门,不让外面的场景污了腾王妃和付夫人的眼。
☆、 一个秘密
守在付铮身边的付夫人和腾王妃哪里还有心思关注外面的状态?付夫人坐在付铮身边拭泪,“我的铮儿怎的这样命苦?……”
腾王妃拉着付夫人的手:“姐姐,铮儿不会有事的。”
魏西溏看着付铮涨的发红的脸,一把拉住御医道:“快拔针!”
那御医正专心扎穴位,被吓了一跳,待他看清付铮的脸色时,急忙拔针。
付夫人不明所以:“怎得要拔针了?这脸色不是回过来了?”
御医把针拔了才道:“刚刚公子的脸色不是改善,而是气血被堵,若是不及时拔针,只怕会暴血而亡。”御医犹豫了一下,才道:“付公子这病况……夫人,王妃娘娘,有句话老夫不知当讲不当讲。”
付夫人道:“丁御医有话便讲不必犹豫,只要为了我儿,什么话都不甚要紧。”
老御医道:“老夫幼年学医,跟随师父四处行走,听过无数传闻逸事,许多事并非我等所能知晓。公子脉象无碍,偏公子又吐血不止,施针止血反倒差点让公子暴血。听殿下之言,这武师乃仙尊所赠,想必也不是凡人,解铃还须系铃人,只需把这武师请过来询问一二,或许就能知道缘由……”
老御医话未说完,被魏西溏关着的门被人一把推开,付振海从门外走了进来,道:“什么武师?不过是个以大欺小欺瞒殿下年幼的江湖骗子!”
魏西溏眼角一瞄,发现几个下人裹着那中年武师的尸身抬了下午。
老御医:“……”赶紧低头收拾医具。
见他进屋,付夫人站起身问:“夫君,那伤铮儿的武师可还在?”
付振海皱眉:“敢伤我铮儿,岂能留他性命?”
付夫人白眼一翻就要晕过去,付振海急忙去扶,“夫人!”
就连腾王妃都瘫在椅子行,“这可如何是好呀?”
付振海一看这两人反应,大惊:“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