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就算有人会进墓地,一般也不会走到那边去。记叉丰弟。
我们靠近了一些,果然发现草丛里的杂草在晃动着,里面躲着人。
走近的时候,我们没听到声音了,徐芳问我那边是什么,我摇了摇头,正要走过去,徐芳拉住了我的手,说还是不要过去了。我正要回答,声响又传进了我们的耳朵里,我微微一愣,这分明是女人的呻吟声。
徐芳的脸色变了,她抓着我的那只手,也在一瞬间颤抖了起来。
她非但没有再劝我不要过去,自己还慢慢走了过去,我跟在徐芳后面,差不多距离草丛五六米远的时候,我们看到了两个人头,借着月光,可以轻易分辨出来,他们分别是徐艳和冯亮。
他们全身赤裸,交缠在一起,徐艳身上穿着的大衣被她平铺在草丛上,这两个人就倒在衣服上交欢。
徐芳腿软了,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只是,那两个人完全沉溺在各自的欢愉中,没有注意到我们。徐芳拉着我的手,示意我把她给扶起来,徐芳没有出声,让我扶她回去。我又朝着徐艳和冯亮扫了一眼,带着徐芳,回到了石头屋。
徐芳坐下之后,抽泣了起来。
我这才明白,路上的虫子,或许根本不是辉老头放在那里的。
放虫子的人,应该是徐艳,目的是防止别人进墓地,坏了她和冯亮的好事。
徐芳脸色苍白,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她说她再三提防,结果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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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芳的两只手抓着木桌的边缘,整张桌子都颤抖了起来。徐芳哭着抱怨了一会,又死死地盯着我,问我为什么不看着徐艳,我耸了耸肩,回答:“第一。徐艳和我没有关系,你自己也让我不要被她迷住了,第二,冯亮是从你身边到墓地里去的。你自己都看不住,能怪我吗?”
我想问的是,先前徐芳在想些什么,会想的那么入神,冯亮说出去溜达一下,她也没跟着,甚至人都出去一个多小时,她也一点都没有反应过来。徐芳见我这么说,还想跟我争辩几句,但是她却一句话都说不来。
随后,徐芳又低下了头,她抽泣着,说算了。
我问徐芳刚刚为什么不当面捉奸,徐芳把脸上的眼泪擦干,失魂落魄地说当面捉奸又有什么用。徐芳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的每一个男朋友。徐艳都要抢,前几次,徐芳也当面看到徐艳和她的男朋友亲密。
只是,前几次和这次不同。那么多次,徐芳都当面和徐艳争吵,两个人甚至还打了起来,可是,徐芳的男朋友最后竟然还都帮着徐艳,这让徐芳感到心灰意冷。徐芳叹了口气,说她的年纪也不小了,只想找个人嫁了,安安稳稳过一生。
我愣了愣,听徐芳的语气,她好像想就这么算了。我问了她,果然。徐芳说既然冯亮和徐艳都没有发现我们去了墓地,干脆就这么忍下来,她说冯亮或许也只是一时忍不住偷了腥,她不想说破,毕竟两个人都已经快要结婚了。
我没有插嘴,徐芳做什么样的选择,是她自己的事。
徐芳抬起头。脸色依旧苍白,她跟我说,她现在担心的是,冯亮会像她之前的几个男朋友一样,被徐艳下的嫁蛊害死。徐芳告诉我,那天晚上,她穿着红色嫁衣,从村子外徒步走进村子里,是辉老头在帮她解蛊。
虽然辉老头告诉她,嫁蛊已经解除了,但是这种担忧,却是打从心底的。
我们在石头屋里坐了一会,冯亮回来了,他看到我。先是愣了愣,随后马上问我是什么时候来的。我假意说刚刚到,还故意问冯亮去哪里了,冯亮有些紧张,说是屋里闷,所以就到村子四处逛了逛。
徐芳也站了起来,她替冯亮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去哪里了,身上真脏。”
冯亮更加紧张,说话都结巴了起来,他还没回答,徐芳就笑了笑,说天色不早了,该休息了。冯亮松了一口气,我也站了起来,走之前,我问冯亮:“你看到徐艳了吗,我来找她。”
冯亮看了我一会,摇头,说不知道徐艳去了哪里。
出了屋子,门关上了,我在村子里又绕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辉老头。就在我要出村子的时候,我发现了徐艳,她从身后叫住了我。徐艳满脸潮红,她靠近我,问我怎么来了,我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没说话。
我想起徐艳之前去宾馆找我的时候,说她已经勾搭上了冯亮,只是没想到,她说的是真的,我也没想到,她会那么坦然地跟我说这事。徐艳拍了拍衣服,从身上撵出了几根杂草丝:“你是来找我的吗,如果你早说,我就把力气留给你了。”
徐艳就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她字里行间,没有要隐瞒她刚刚跟冯亮交欢的事实。
“你看到辉老头了吗?”我问徐艳。
徐艳摇了摇头:“你们去墓地里,就是找辉老头的?”
我愣神的时候,徐艳告诉我,她刚刚看到我们了。徐艳妖媚地笑了起来,伸手在我身上拍了拍:“冯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