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残了。
宋晨当即怒火中烧,便亲自拔刀与霍玉决战。
宋晨的功夫硬,霍玉的功夫巧,二人相持许久,未能断胜负。
“你连我一个参将都打不赢,凭什么当副帅?”
再加之围观的将士也有不少人起哄,宋晨面子上过不去,便下了狠劲,长矛一挑,将霍玉给掀下了马,陈鸣本就恨宋晨狠的牙痒痒,当即冲上去报仇。
这不,两厢兵马撞到一块,已在西直门外引起哗变。
谢堰缓行的一个时辰,双方死伤已达数十人。
品芳见西直门外已血流成河,心慌意乱问谢堰,
“公子,您还不出面?”
谢堰慢悠悠掀起唇角,“我去就能阻止了?他们现在都在气头上,谁的话都不会听,何况,我只是一佥都御史,压根镇不住这些军将。”
手中不知何时捏着一寿山石,执小刀正在雕刻,一个没留神,刀片从寿山石上滑下,在他掌心划过一道口子。
品芳全然没注意谢堰的动静,只茫然问,“那怎么办?不管了吗?”
“急什么?”谢堰执起案侧的雪帕,一点点将掌心的血迹擦拭干净,抬眸望窗外望了一眼,冷寂的眸底翻腾些许灼色,“等咱们的定海神针。”
“谁是定海神针?”
“四卫军。”
他已给容语去了讯,该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