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轻轻按压易郁的后颈,那里已经开始泛软,就像春天里含苞待放的花儿一样。
“你的腺体才能感受到信息素的存在,阿郁。”
易郁一把拍开他的手,立马伸手捂住后颈,然而刚刚的那点时间里面,他已经摄入了司马青山的信息素,而且司马青山早就对他完成了彻底标记。所以,他捂住的动作是多余的,再过几分钟,他会因为司马青山的信息素被刺激得强制进入发情期。
司马青山漆黑的瞳孔红了半边,易郁的反抗令他烦躁。
阿郁啊,你不能反抗我,不能!
司马青山再次释放信息素,空气中属于他的信息素的浓度升高。
这种浓度连优质oga都无法抗拒,更别说易郁只是一个后期因为特殊原因分化的劣质oga。
易郁一下子瘫软在地,他感到一股燥热从自己的尾椎骨顺着骨头到处攀升,自己的后颈也像是活了一般张开嘴呼吸,他甚至能感受到有东西从里面跑了出来和空气中的汇聚在一起。
司马青山跟着蹲下身,手指划过易郁的脸颊,神色充满欲望,眼里都是欲火。
“阿郁,新年快乐。”
易郁牙齿紧紧咬住下唇,想通过这样的方法来维持自己的清醒。
司马青山直接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皮笑肉不笑地说:“阿郁,我都祝你新年快乐了,你也要祝我新年快乐才对啊,宝贝。”
易郁看向司马青山的眼神充满害怕,充满畏惧,充满悔恨。
“放、放开……”
司马青山一直忍耐着身体里的欲火,他凑近易郁的脖颈,仔仔细细地嗅着他的体香和信息素的味道,说道:“阿郁,你闻到了吗?我们的信息素在慢慢的合二为一,就像你和我,我们也是一体,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司马青山……”易郁挣扎着想起身,然而徒劳无功,他的双脚软的无力。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司马青山看着他的脸色一直处在崩垮的边缘,他的心头也莫名难受的紧。
他的阿郁有时候是真的很傻呢。
也是,要是他不傻,又怎么会看上这副模样的自己呢!
“阿郁,知道你为什么动不了吗?因为我是alpha,你是oga,对于我的信息素,你只能臣服,学名上叫信息素压制。”
易郁一脸痛苦地望过去,“司马青山……你对我使用信息素压制……你……”
司马青山轻轻伸手捂住易郁的嘴巴,“阿郁乖,这可是你第一次陪我度过我的易感期,我们要好好地享受才是。”
“阿郁,你知道要怎么做吗?”
“我会告诉你的。”
司马青山把腿软的易郁抱起身放在沙发上,直接就地正法。
“阿郁,释放你的信息素,就像我当时帮你解决你的发情期一样。”
“我不……我才不会给你我的信息素……唔……”
司马青山对于易郁的回答很不满意,于是他果断地低下头吻住那张喋喋不休、说话难听的小嘴,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松开。
他的鼻尖轻轻划过易郁的锁骨、喉结,最后停留在易郁的上方,“阿郁,信息素……”
易郁的双手被他握的生疼,他的声音有些微弱,身体的发烫令他神志不清,“司马青山,求求你,放过我……”
司马青山忍不了了,他闻不到易郁的信息素,这让他陷入癫狂。
他把易郁翻了个身,压在易郁的后背,伸手褪下易郁的衣服,朝着后颈处的柔软就是一口。
在他刺破易郁皮肤的瞬间,终于品尝到了那抹淡淡的味道。
同时,易郁哭泣地叫喊着:“好疼……疼……”
或许是因为收到了易郁信息素带来的刺激,司马青山的理智逐渐被欲望吞没。
他不再顾忌动作的轻重,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这是一场争夺与征服的过程。
最后,易郁被征服,司马青山享受着胜利者的欢愉。
他捡起地上自己脱掉的西装披在易郁身上盖住他全身的风光,把易郁从沙发上抱起朝着楼上的浴室走去。
襄城。
一栋别墅内热闹非常,程昊焱站在院子里接了易郁的电话之后,眉头紧紧蹙起。
他一开始以为是什么恶作剧,在听到司马青山声音的时候,他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安。
小姨说易郁要参加学校的比赛,是那种出国的大比赛,要是获奖了那可就知名了,而且当时也是易郁亲自打的视频电话告诉小姨的,所以一家人都以为易郁是出国比赛才没有回家,他当时也调查了一下,近期确实是有一个闻名世界的画作比赛。
可电话的易郁说的那些……
他突然想起自己一个在云城的朋友。
“何燃,你现在回去云城了吗?”
“可不可以请你帮忙我查个人,叫易郁,容易的易,郁郁葱葱的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