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了歪已经变了态的小脑袋,里面只有淫思情欲,浆糊一般,两只小爪子搭上他的裤腿,小嘴不请自来贴着,隔着垂顺得要死的布料轻轻舔了舔…
“呜呜…爸爸…是…乖囡的爸爸!养着乖囡,操着乖囡,还把囡囡肚子搞大了的…爸爸!”她哭腔哭调直往男人敏感部位蹭,却被那人一手不耐烦地扯下。
“贱!”又一鞭毫不犹豫落下,直接打在双乳之间,听得一片铃声脆响,小家伙上身直立挺着,下盘蹲趴着,像只爬墙的壁虎儿,糊里糊涂地被鞭子送上了高潮…
“呜呜呜…”高潮后的她已经彻底绵软,晃悠悠风筝似地爬倒在他腿间,只是小屁股翘着老高,那里含着的拉珠,还在不死心地上下抽动着。
凌风看不得她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想要狠狠治她,却又记着她没答上自己的话来。
想想也只能叹气,最近可能是怀孕激素的问题,问她什么正经的,估计结果都是这幅不正经的模样。
他调教出来的,自然一人做事一人当。
于是半跪屈膝,一边勾着拉珠的后端,一边冷声责令她吐出来,另一边还是精准控着两绳,像控牵线木偶一般掌着她的欲望,一点点,不急不慢地再次送她登顶。
“噗嗒…”是她体内牢固嵌套的拉珠,被她自己勉强吐了出来,那肠肉红彤彤软乎乎挤做一团,仿佛千难万险舍不得一般吮着他趁虚而入的指,另一边她的身体也纠成了麻花团状,一扭一顿迎接新一波高潮…
“呜呜呜…好爽…好棒啊!”她衷心叹,身子抖成了筛盘一样。
男人脸色寂寂,眸色凄清,两只手都没闲着,仍是非常专注又淡定。
小家伙最后抽了抽,任自己倒入对方怀里。
他牵动金链,只示意她看向自己。
“爸爸…”醉眼迷蒙,是爱,又是依赖,更是无穷尽的贪婪。
他注视着,半晌,满意般点了点头,取了自己的阳具出来,找准了前阴,拨开珠绳,缓缓入了进去…
“自己动吧。”说着,一手松开了些链条,让她能自由坐在自己臀上,干干净净扭着,对他好好发骚。
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天鹅颈,圈着,将笑不笑着说:“别忘了,领了证的,我还是你老公!是不是哪天得打个链子栓着你这边,时刻提醒你?嗯?”
她那时正研磨着大鸡巴得趣,身体越吃越紧,向前撑着,一边上下插弄,一边还要自己盯着被入得一片狼藉的小穴,全是浮沫,全是淫水,弄脏了一向严谨的人的衣着。
可是这样的视觉刺激,好过瘾啊!
“啊…啊…好老公…大鸡巴好老公…你倒是动动呀!操素素的骚穴啊!”张口也是胡话。
听得他哭笑不得,只用力按下她的肩颈让她沉一些,慢一些,自己也有些受不了,怀了孩子的地方,缩得紧紧的,他能感受到却吃不到,还要防止孩子的妈胡乱发情,一会真戳进去了,那小豆丁还能活吗?
于是微微拉了她的臀部起来,自己夺了套弄的节奏,九浅一深缓缓插着,不急,他也到这个年岁了,情欲,只是更加得心应手,更加从容罢了!
不像这天天冒火的孩子他妈!
又想着,抚了抚她仍然平坦的肚子,问:“乖囡发现自己怀崽崽了?”
小家伙只哼哼唧唧,答得断断续续:“月经…迟了…一个月了!”
“不来月经,天天屄穴,把爸爸榨干了,满意了吧?”他笑着问。
“爸爸…哪里…榨得干?”给了他一记妍媚至极的嗔笑。
他便稍微用力顶了顶,见她微蹙着眉一副吃不下的娇弱模样方才作罢。
又持了她的手,反复触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换了恋恋的语气,将她整个人包裹入怀中,边冲刺,边诱哄着她:“叫,凌风,老公…”
她便红着脸,倚在他肩头,小小声唤他:“凌风…老公…爸爸…”
“嗯…是…在…”他也这样回复她。
他是她的亲人,主宰,情人,配偶…
还有什么世界上用来形容男女两性之间最亲密,最美好的关系词?那一定,都适合用来形容他们。
作者碎碎念:第一篇番外完了,第二篇收费,放在后面噶,今天两更,周末全书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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