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承认的,周悦熬出来的草药,味道是比他的要好,也是奇了怪了,怎么同样的草药,两个人熬出来的差距那么大呢?
为此,他还特地观察了周悦是怎么熬煮凉茶的,放草药的先后顺序是什么,然后再自己熬煮,可是明明是一样的,就是味道不一样。
好在效果也差不多,周悦忙的时候还是交给胡大夫了。
古厂长亲自带人把机器送了过来。
每回收完麦子,大家都得把麦子运到打谷场那边脱壳,在打谷场扬谷就是借用用的力量扬去外面的麦糠。
脱下来的那层壳,就是麦糠,这壳也可以收集起来,碾碎了拌在猪食里喂猪。
可是猪吃的最多的,还是麦麸,就是麦粒的表皮。
社员们到了年底的时候会分粮食,可是分到手的就是晒干后的麦子,有的人家会小心的存放着,还有的人家直接到背到公社的面粉加工厂去了。
面粉加工时分开的那层叫做麦麸,也是可以吃的,可是到了加工厂,人家只给加工出来的面粉,麦麸是不给的。
攒下来的麦麸在当做猪的口粮分到公社底下的养猪场里。
至于是给猪吃,还是给人吃,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毕竟人都没饭吃了,再紧着猪吃,那就真是脑袋有病了。
就是乔卫国回想起那时候的日子,也是觉得特别的苦得慌,那会儿猪哪里有这么肥这么壮的?
就是周知青下乡的那时候,猪都没有那么壮。
不过他们第九大队的日子现在是越过越好了,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养猪了。
看着被搬下来的机器,乔卫国看得心头一阵热乎。
磨面粉机是小型的,也足够他们用了。
再说了,他们大队有这个机器,害怕周边大队的人不过来,到时候,怎么也能收上一笔钱的。
就是会计苏爱华都算了一笔账了,几乎没有人舍近求远,隔壁就有磨面粉机,他们何必跑到公社去加工面粉。
周悦也同他们商量了一下,“按照公社的价格,少算他们一点钱,把麦麸留下来。”
“公社那边要麦麸是不给钱的,咱们也不用给啊,直接留下来就行了,他们又不能说什么?”苏爱华有些不赞同的说道。
“咱们这毕竟是抢了公社的生意了,这要给隔壁大队加工,那咱们不得算是一个小型加工厂了?得要陈书记盖章才行。再说了,麦麸留下来,也是我们拿去养猪场喂猪的,这下等于不用公社给提供麦麸了。”
领导最高兴的,不就是底下的人不用自己出力,就能完美的完成任务嘛。
他们第九大队现在自给自足,连麦麸都不用公社出了,领导还不高兴?
至于把麦麸算上,大家伙一看,他们这边等于是花钱买了麦麸,肯定觉得自己占了便宜,奔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心思,他们这上门的人不就多了,留下来的麦麸自然也就多了。
猪吃不完就人吃呗,总归都是粮食,给谁吃都不浪费。
乔卫国拿着报告去找陈书记盖了章,就是陈书记都不由的多看了几眼,赞许道,“还是你们第九大队有本事啊。”
要是底下十几个大队都像第九大队这样让他省心,他这不就很快能往上升了?
随着第九大队面粉厂的成立,自然也是要招人的。
这机器简单,知青和社员各招一半的。
麦子还在打谷场上晒着,可大家伙早就迫不及待的把家里藏着的粮食拿过去加工了,想着怎么着都是自己大队的,也得赶上第一个。
可到了那里,才发现前面排了一长串的人,还大多是生面孔,问了才知道,这排队的里头,有很多都是第十大队和第八大队的人,这两个大队一直都在观察着第九大队的一举一动。
原本是想着第九大队招工的事情,早点得到消息,也能早点过去参选,谁想到人家又闷不吭声的开了一个面粉厂。
不管这厂子大小,可方便了他们这些邻居了,就在隔壁大队,他们又何必再背着粮食跑到公社去。
结果过来了,又听说,只要愿意把麦麸留下来的,可以少算点面粉加工钱。
还有这好事儿?
左右他们以前就拿不到麦麸,所以这会儿不拿麦麸,还能少给钱,简直不要太乐意了,又跑回去宣传,呼啦啦的来了一大群人,连第九大队的社员都没排上。
忙的时候,大队里的干部都过来帮忙了,有的帮着磨面粉,有的看着排队的人,防止有人插队。
隔壁大队的人见第九大队连本队的人都不让插队,心里更加满意了。
之前去公社,要是碰到面粉厂工作人员熟悉的人,还会给他们插队,那他们排的时间就更长了,还不能抱怨,要不然人家就不给你磨面粉了。
这会儿不让插队,觉得第九大队真是不错,回去得叫上亲朋好友也过来磨面粉。
忙到了晚上,一群人累得瘫坐在地上。
只有苏爱华两眼放光的数着钱,“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