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被谁带走了?阮松灵有点激动地问道,手微微一抖,王年的脖子上出现一道血痕。
司年看了阮松灵一眼,让她镇定下来,才对王年问道:你有什么条件?
你们先把我爷爷带上来,我看见他后,才能继续往下谈。我现在反抗不了,但是自杀却不难。王年平淡地说道。他对于那群人没有好感,对于这特应局的人同样没有好感,愿意和他们合作,只是还有点执念罢了。
司年和游锦小心打开通往下方的入口,入口很宽差不多能够容纳三人进入,下面黑漆漆一片,看不见任何东西。
下面没有危险。王年开口道,不过有个麻烦,至于那个麻烦会不会造成危险我就不能控制了。不知道你们会怎么选择。
可是司年和游锦都不会完全相信他的话,司年拿出一种会发光的矿石,扔到下面,能看出下面的情况。大概有两层楼深,周围都是平滑的泥土。
多次验证后,确定下去的通道没有危险,司年和游锦一先一后下去,两人都是筑基期的修士,这点高度算不了什么。
安全落地后,司年看向游锦,有点头疼,语气严肃地道:阿锦,怎么不把金鳞符拿在手里?即使直觉没有提醒他这里有危险,但是司年还是担心,想到今天看见游锦受伤时的心情,他不想再看见这样的场景,又有点生气游锦为什么不保护好自己。
知道了,司年哥。游锦笑眯眯地回答道,从口袋里拿出金鳞符让司年放心,然后突然问道,我拿着金鳞符了,司年哥你手里应该有防御作用的符咒或法器吧?
游锦本来就是随口一问,毕竟听唐冶他们说司年和获得符咒传承的骆孟关系不错,今天早上给队员们防御符咒时,司年以自己有为由拒绝了。没想到沉默片刻后,司年什么都没拿出来。
游锦难得有些生气,司年却避开他的视线道:我们先去前面探查,不知道王春的妻子现在的情况如何。
她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王年说的麻烦应该就是这个胎儿。
阿芬的存在甚至比望你的爷爷更重要,她的安全能够让知道一些事情的王春讲出来一些消息。至于答应会说的王年,先不说他可能说假话或者隐藏一些事情,甚至突然反悔,他还犯下南溪村和东平村的大案,他们不会忘记王年手段的残忍。
就算不考虑这些,作为国家工作人员,阿芬就在他们的保护范围之内。
游锦知道这件事的重要,先将事情记下,从储物袋中拿出那副鱼戏莲叶牌,随手一扔,正好挂在了司年的脖子上的。游锦看向旁边:先借给你,用完了还要还给我。
看到游锦的表情,司年心里高兴之余,记得自己的任务,将游锦保护在身后,向前方走去。
向左一转,就看见了一个大门,游锦和司年对视一眼,做好防备后,将大门打开,两人都被惊吓到了。
这个地下密室竟然被安排成正常客厅的样子,沙发、电视、冰箱、茶几一应俱全,房间的装修完全不像是魔修能够布置出来的,忽略掉细微的魔气,就是普通家庭的温馨布置。
而一位老人爷和一名怀着孕的女性都呆呆坐在沙发上,正是王年的爷爷和嫂子。
王年的爷爷早就通过阮松灵录下的视频中见到了,现在正在目光呆滞地看着电视,除了身体透露出一丝魔气,看起来比较正常。
但是这位怀着孩子的阿芬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看起来脸色红润健康,眼睛紧闭靠在沙发上,还好能听到她的呼吸声。
游锦和司年都紧紧盯着阿芬的肚子,肚子大到感觉随时都会生产,而且还散发着一种格外古怪的气息。
将灵气集中于眼睛上,阿芬肚子里的胎儿竟然在往外散发出各种能量,能看见黑色的怨气,最基本的金木水火土灵气,以及灰色的怨气,甚至还有不知名的东西。
游锦深吸一口气:王年到底弄出了什么怪物!
好像是感受到有人到来,亦或是对游锦口中的怪物称呼不满意,阿芬的肚子突然被顶出一个手掌印。
小小的掌印在此时看起来格外吓人,游锦不由自主地躲在了司年身后,其实没有几个人知道,游家小少爷有点怕鬼。
司年的眼神都不再平静:真的是一个□□烦。
是啊,有这个胎儿在,王年的爷爷都不算麻烦了。游锦点头同意,或许这就是王年的目的之一。
地上,阮松灵的剑仍然架在王年的脖子上,突然听到岸上传来了说话声,先把剑握稳后,阮松灵才看向岸边,是丁维和唐冶他们回来了。
王年被反噬时,最外围的五面魔刹旗失去主人的操控后,就丧失了效用。等抓到王年后,阮松灵使用通讯器通知了队友们,免得他们担心。